從此以後,陸晏所有店鋪,都弄的是燈火通明。
林小夕出了‘玉軒樓’後,就尋思著,眸子裏有掩飾不住的欣喜,不管是遇上自個小弟還是小弟突然變的有出息了,都讓她心裏莫名的開心。
明個到要好好的問一問他手中的勢力,這次墨塵風不是要一勞永逸嗎?如同有陸晏的加入,想必會更加好辦。
第二日,天微亮,陸晏就來了,他身後跟著一名始終噙笑的少年,可剛進屋卻被二狗子攔住,說是夫人現在有了身孕,會相對睡的晚一些,讓他稍後再來。
陸晏如玉脂般的俊臉微微一蹙,是他有欠靠考了,他忘了她還身懷有孕,左唇一勾,笑道:“那我就在裏邊等。”說罷也不理會二狗子的一張臭臉,徑直走到了吧台前門,點了一杯雞尾酒。
二狗子麵色不善,低頭對一旁的牛虎子說了些昨個晚上的事情,還把自個的猜測也說了出來。
牛虎子是個暴躁脾氣,這一聽還得了,好不容易夫人跟二爺和好了,這廝竟然來插上一腳,管你以前有什麼深仇大恨,還是青梅竹馬,都得給我散了去。
這樣想著,他就一臉黑氣的走了過來,刀往吧台上一擱,“啪”的一聲響後,他帶著很厚的鼻音道:“聽說你小子是夫人的竹馬?想勾.引夫人不成?別以為你一幅皮囊還入眼,就想打歪主意,我們......”
陸晏實在是聽不下去這聒噪的聲音,聲音如同琴弦,悠然傳出:“真是太聒噪了。”
話音一落,他身邊的少年卻動了手,牛虎子還沒看見他如何拔劍,隻覺得脖子一涼,一串血珠子便滾落了下來。
心裏一緊,顫顫巍巍扭頭看向小年,隻見他手握一把沒有劍鋒的長劍,要說是劍還抬舉了,這東西感覺就想是一把多了劍柄的尺子更為恰當,涼颼颼的擱在他的脖頸處,少年卻嘴角彎這一抹笑:“公子說你太吵了。”
牛虎子屏住呼吸,半響後才哈哈幹笑一聲;“我,我隻是開玩笑,沒事,公子,你繼續喝。”說罷身子便往後挪。
靠,當他是傻子啊,這孫子的劍太快了,肉眼都看不見,怎麼打,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少年卻再次遞進一分,嘴角微微抿笑:“我家公子還沒發話了,想走?”
牛虎子麵色一沉,求救般的給二狗子使眼色,二狗子卻當沒看見,這廝是要讓他吃吃苦頭,剛才他剛一說完話,這廝就跑去了,他拉都拉不住,‘玉軒樓’什麼地方,幕後的樓主豈能是他能招惹的,笨蛋,不過他到不擔心此人會對牛虎子做什麼,打狗還得看主人了,好歹牛虎子也是夫人的心腹,他定不會殺了他。
果然,陸晏左唇一勾,聲音飄然而出:“七斬,隨便教訓下便是,不可傷他性命。”
“是”拿劍少年微微一笑。
牛虎子嘴角微抽,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仆人,看著孫子一副笑容就讓人恨不得上去痛扁一頓,心裏想想過了把癮,麵上卻道:“我看教訓就不必了吧......”
他還未說完,少年劍往麵前一橫,卻當做了鞭,牛虎子這麼近的距離,依然沒看見他何時下的手,隻覺得自個腹部一疼,接著人就飛了出去。
“啪,砰——”他這般魁梧的身材崩到了身後的茶幾。
“哎喲——”牛虎子反應慢了半拍的事後才呼出了聲,揉了揉開花的屁.股這在兩眼冒金花的站起了身子。
卻見少年早收了劍,俯首恭敬的站在陸晏身邊。嘴角噙著恒久不變的笑......
牛虎子裏牙槽咬的是咯吱作響,可也沒辦法,誰叫他自個學藝不精了,怪不得別人。
他挪著步子走上前去,拍了拍身上的灰,低聲的問著二狗子:“你剛才見他這麼出手給我崩飛的?”
二狗子眉頭早已經是扭成了麻花,他也沒看見剛才七斬是如何抽劍,如何攻擊的,感覺就好似牛虎子自個飛了出去一般,而七斬胸前的劍動都未動一下。
片刻後,在牛虎子的催問下,才說道:“沒看出。”
牛虎子這才揉了揉眼睛,低聲喃道:“我是說了,個孫子的,劍咋這麼快?我還以為是我眼花沒看清楚了。”
就在此時,林小夕打著哈氣從樓上度著步子走了過來,眼睛好似還沒睜開,歪歪倒倒的好似隨時都有可能墜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