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見到眼前的這一幕,都有一種柳暗花明般的感覺,不由為之興奮起來,一陣歡呼之聲從眾人口中傳來,一時間呼呼之聲被山風吹蕩著,山呼海嘯般的歡呼之聲瞬間傳遍了整個山穀。
許紹傑為了接引許多弟子,近幾個月來也是‘曆盡艱辛’,得到了不少好處,對手下接引而來的一批弟子,心中自然是有幾分照顧的,此刻不由鬆了一口氣,也為自己本次出行的任務畫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師弟們!下麵就是棲鳳山的穀地,雖然我們這一次是累了一點,但是很值得!因為,明天之後,我們便要進入帝師院了。在帝師院內,門規森嚴,以後你們要是再想出來逍遙,那可就千難萬難了!師弟們,今天,你們便在此最後的放縱吧。”許紹傑回首運足了靈力高呼道,聲音傳遍了周圍數裏之遠,將他接引而來的一批弟子全部籠罩在內。
緊接著,一眾弟子又是一陣歡呼!當然,他們自然不能體會到進入帝師院之後的種種束縛!他們隻想著眼前的逍遙。如莫驚寒這般,想要專心苦修的人,自然也大有人在,可是這些弟子們畢竟年輕,隻是聽說了這帝師院的名頭,都想進入帝師院一展才學,使修為精進,但是修煉之途何其艱辛!他們是否能夠忍受其間的孤獨之苦。
眾弟子不分先後,一同向眼前的山穀蜂擁而下。
莫驚寒、許紹傑卻依舊站在原處未動,虎牙兒倒是欣喜若狂,想要隨同眾人一同奔赴目的地。
但是莫驚寒素來不喜歡熱鬧,許紹傑雖然年輕,倒是極為穩重,也並不著急。
隻在片刻之後,身後的眾人便已經全部奔到了他們的前麵。
許紹傑這才淡然地說道:“莫兄弟,我們也過去吧?”
莫驚寒微微一笑,隻是略一點頭,虎牙兒卻是早已按耐不住,仿佛是脫了韁的野馬,直奔那看似不遠的山穀之地奔去。
棲鳳山山穀腹地,被眾弟子密密麻麻地占據著,幾乎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許多弟子相互詢問出處,相互寒暄著,這來自九府十三州的弟子彙聚一堂,好不熱鬧。
虎牙兒招呼著莫驚寒一起混入人群,與這些年輕一代的弟子交流起來,莫驚寒則隻是在一旁時而笑一笑,來應付那些弟子的問候。莫驚寒如此冷淡的樣子,讓許多弟子感到不快,也沒有幾個人來找他攀談什麼。
倒是那虎牙兒,是個爽朗的性子,自來熟一般,與眾位師弟們交談甚歡,作為師兄,他自然是自吹自擂,將自己說的如何如何受到師門的賞識,又將帝師院內的種種好的方麵,向眾弟子吹捧著,直說的唾沫橫飛。
許紹傑則是和接引來的眾位新入門的弟子交代了幾句,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莫驚寒則是在打量著眾多弟子和本地山穀的輪廓,並思討著本次九龍會的真正目的是什麼?為何這九龍會一定要在帝師院開山收徒的前一天舉行?聚京門又為何煞費苦心的將這眾多弟子請到棲鳳山來?為何帝都門對此視若無睹,絲毫不加以阻攔?
諸多疑問盤繞在莫驚寒的心裏,讓他不能釋懷,所以不禁苦思冥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