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漫著夜色的石板小路上,林悄悄箭步而行,臉上掛著一個淺淺的笑容。

她之所以剛才要那樣對沈幼微,主要也是一時興起。

在沒來到這方世界之前,她也讀過一些情愛小說。

從中得知一旦一個女人對男人動了情,便會為對方敞開心扉。

剛才她初見沈幼微,握住對方的手時,便留意到了那抹羞紅。

因此判定對方對自己絕對不反感,所以才有了院門外發生的一幕。

結果也如她所料,順利從沈幼微口中打聽出了要知道的事情。

很快,林悄悄便按沈幼微所指,走進了四當家所在的院子裏。

這處院落不大,她剛進院,便看見廂房內亮著一盞昏暗的燈。

同時還聽到從房內傳出的一道男子的低吼聲。

“你他娘的倒是叫啊,跟條死魚一樣,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聽到聲音的林悄悄眉頭一皺,快步走到窗前透過上麵的縫隙往裏看去。

隻一眼,她便看見房內正對著窗戶的床上,躺著兩具赤果果的身體。

上麵是一個虎背熊腰的黑漢正在賣力耕耘,下麵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六七歲,麵無表情的女子側頭望著窗子方向淚流滿麵。

看到屋內女子的一瞬間,林悄悄便斷定對方是寧婉秋無疑了。

因為正被欺負的女子和小小的柳如煙長得非常相似。

眼見於此,林悄悄連忙走到緊閉廂房門口重重砸了兩下門。

“他娘的,是誰呀。”

屋內的四當家聽到敲門聲,暴怒的發出一聲大吼。

“打擾了四當家,大家當有事相請。”門口的林悄悄隨口忽悠了一句。

“請個屁的請,老子正在興頭上,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去。”

“別為難我了四當家,你要是不去,大當家肯定會責罰我,所以你不出來我隻能一直在你這裏敲門了。”

說著,林悄悄抬手繼續拍起了門。

“你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敢擾老子的興,看我不弄死你。”

一道道敲門聲入耳,四當家瞬間沒了興致,衣服都顧不上披,黑著張臉大步衝出房間,拉開了大門的門栓。

然而門一開,還不待發作,林悄悄便一拳砸了過來。

她的拳頭正中四當家太陽穴,對方僅僅隻是發出了一聲短促的慘哼,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借著房內油燈透出來的光亮,林悄悄打量著昏死過去的四家夥,最終將目光停在了對方胯下那醜陋的部位。

或許是因為剛剛還處在興頭上,那玩意此時還挺立著。

眼見於此,林悄悄快步衝進屋內,將掛在牆上的一把長劍取下,揮劍一斬,直接切下了那根醜陋的玩意兒。

之後她把劍一丟,順著燈光走進了房內。

來到房門口,她看見寧婉秋依舊是赤果果的躺在床上,滿含淚水的眼睛望著自己,絲毫沒有要遮擋的意思。

“你是寧婉秋吧。”

相互對視之際,林悄悄開口打破了沉默。

不過床上的寧婉秋並沒有回應,而是默默的撐起上身前,坐在床上失聲痛哭起來。

在這樣一個過程中,林悄悄發現對方身體潔白如雪,但腰腹和大腿上卻有多處被掐過的紫痕,同時在其左手腕上還有道很大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