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道:“他們不出來,那我們就打進去得了,再這樣等下去,得等到猴年馬月啊?”
姚依依卻搖頭道:“不行啊,武器兵力上我們都不占優勢,如果硬攻的話隻怕傷亡太大,我們現在可損失不起了。”
“依依說得不錯,攻城是不行的,想都不要想,但也不代表他們不想出來就會一直呆在裏麵,我們也可以想辦法讓他們出來嘛,隻是、、、、、、這個辦法暫時還沒有想到。”
一個戰士走進大帳,道:“大人,外麵來了幾十個人,領頭的一個求見。”
“什麼人?”
“他說是從德州趕過來的。”
“哦。”郭紹風一怔之後,忙站起來道:“趕快讓他進來。”
進來的不是別人,是曾經在德州在郭紹風身邊呆過一段時間的高山,他是周凡平的老部下也是心腹,這一次就是奉了周凡平的命令趕過來見郭紹風的。
“郭老板,好久不見了。”一走進來,高山就笑道打招呼,還對小王點了點頭,他們也是老熟人了。
郭紹風上前一把將他抱住,然後放開道:“老朋友,真是好久不見了,有一年多了吧,聽說你們現在動靜鬧得很大,不但搞出個龍魂騎兵,現在更是占地稱王了。”
高山雖然覺得這話有些刺耳,但也沒有放在心上,在來的路上他甚至預測過更激烈的反應,道:“哪裏哪裏,我們總司令經常說,這一切都是郭將軍當年打下的好基礎。”
雙方落坐,郭紹風擺了擺手道:“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我記得我離山的時候才幾千人呢吧,可是現在你看看,聽說你們如今兵馬不下二十萬啊,我可真是望塵莫及了。”
“大人言重了,如今要說風頭最勁的,隻怕也少不了大人的風字騎吧,我們在山東可也聽說了,聽說風字紅旗所動之處,洋人莫不聞風喪膽啊。”從老板到將軍,再到大人,他剛進門就連換了三種稱呼,說起來也是內心深處有些尷尬,再怎麼說他也曾經跟過郭紹風,難免會有些心虛。
郭紹風哈哈一笑,道:“不說這些了,都是些陣年往事,休再重提,幾位老朋友都還可好?”
“哦,都還好,總司令和馬長官兩個多月前已經成親,總司令也經常提起大人,說大人是他的好兄弟,生死之交,這些日子大人在外麵肯定是受苦了。”
郭紹風驚訝道:“什麼?師兄跟馬蘭成親了?”
“對,是五月八號的事,因為總司令和夫人都不願鋪張,所也除了我們內部沒有多少人知道。”
想起那個強強的小丫頭,郭紹風心下暗暗感概,想不到才過了一年多,就已經物是人非了,不過這樣也好,自己也算是可以放下心來了。他一直覺得當初要不是因為他,馬蘭也不會被帶到這個世界裏來,所以一直認為自己對她有一份責任,現在她即然已經和周凡平成親,自己再也不用牽掛了。
高山見郭紹風沉吟不語,又道:“之前的一些兄弟現在都還好,張參謀長現在是自治政府主席,顏鬆現在負責軍隊裝備和軍法處,他還是第二軍軍長,對了,還有大寶,他現在可不得了,是總參謀長兼任第一軍軍長。”
郭紹風微微一笑,他心裏很清楚,張世肯一是被架空了,說得好聽是政府主席,隻怕連一個調動一個團的權力都沒有吧。錢財方麵肯定是馬蘭負責,裝備上是顏鬆,這個顏鬆隻怕也是他周凡平的心腹了,至少不會再向著自己了。唉。
“高兄弟,你這次來有什麼事嗎?”
高山看了姚依依一眼,意思是要不要另找一個地方。
郭紹風道:“都是自己人,小王就不用我說了,這位姚姑娘也是我的得力助手,你說吧。”
高山肅聲道:“總司令派我來告訴大人,我第一軍會在明天也就是十六日對滄州發起攻擊,第二軍也隨時準備援助,大人若想圖謀靜海,當可放手而為。但我軍隻會攻城五日,五日之後不論勝敗都會退兵,總司令說了,我們暫時還沒有向山東以外擴張的打算。”
郭紹風心下大喜,道:“太好了,這樣一來,隻怕邊天津也要自顧不瑕了,真是太及時了。”
站起身來在大帳中來回踱了幾圈,才停下道:“高山,你回去告訴師兄、、、、、、不,告訴周總司令,他的這份情我郭紹風記下了。”
高山也起身道:“好,話我也傳到了,我得趕回去複命,就此告辭。”
卻立即讓郭紹風攔住,道:“這是什麼話,難得見麵的,總得好好吃一頓再走吧,我立即讓人準備給你接風,都是好兄弟,你總不能跟我見外吧。”
高山麵露難色道:“我也很想留跟大家敘敘舊,但現在大戰一待即發,我得立即趕回軍中候命啊。”
郭紹風點頭大笑道:“對對對,說得有道理,現在是非常時期,這個,高兄弟現在所任何職,是不是因該叫你一聲將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