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卡頓勞害怕了,其他的官員們也驚呆了,沒有人敢出聲,這麼多人連一個人都找不到,這是嚴重的失職,回到國內,那是要受到軍法處置的。
卡頓勞咬了咬牙,道:“不惜一切代價,就是把總部的房子都拆了,也得把那個人找出來,不然,我們都要完蛋,國會不會放過我們的。”
“是!”身後的將軍們肅然應道,可是誰又能有把握能把凶手找到呢,這是個多麼可怕的人啊,一個人殺進來,再又殺出去,把上萬的士兵當成了玩物。
軍官們者出去了,安可亞夫的屍體也被抬了出去。
一個黑影從辦公桌的下麵鑽出來,坐在地上靠著桌子大口大口的喘氣,正是那個刺客,也就是周凡平。身上帶著血汙,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還是別人的,也許都有吧,左手的手臂上中了一槍,當時在混亂中,沒有發覺,現在才覺得有些疼痛。
在德州痛擊德軍後,周凡平一路帶著隊伍北上,他的目標就是滄州,隻有給敵人最致命的打擊才能震憾他們,也才能激起全民族的抗擊意識,泱泱大國,怎麼也不能讓幾萬的外國軍隊在中華大地上橫行。
以五百人攻擊萬餘德軍,那與送死無疑,所以他早就打算好了,利用貝阿夫的腦袋混進德軍司令部,找機會幹掉他們的總指揮,這樣一來,德軍就會大亂,到時候,騎兵再趁亂在夜間進攻,就容易得多了。他的信心來源於自己的武功,還有從德軍那裏繳獲的火炮,隻要騎兵能夠趁亂接近司令部,以火炮攻擊,定可讓敵人喪失戰意。
但若是憑著他一個人,肯定是出不去的,所以他找了個安全的地方躲了起來,這個房間是他殺人的地方,沒有人會想到他會躲在這裏的,隻要熬到晚上一切都會過去。
郭紹風一大早爬下床無事可做,在山門口散步,他早就知道周凡平已經離開了德州,去向不明,回來的信使也隻是帶回來周凡平的一句話:我去教訓那些洋鬼子,遲點再回來。
他不用擔心周凡平的安危,那個家夥的指揮能力不亞於自己,而洞察力則更甚於自己,當然,可能性格原因,自己比起他來要比較得人心,如果說自己比他有什麼長處的話,那就是不那麼死板。但是周凡平超然的洞察力在戰場上就像是一個方向標,隻會把他帶向勝利。
一匹馬在直接衝進了山門,見到郭紹風,馬上的騎士才駐馬停足,一個番自落下來,蹣跚著走到郭紹風麵前。
“寨主!”
郭紹風認出這個戰士早跟周凡平一起出山的戰士。問:“怎麼你一人回來了,團長呢?”
“團長沒有回來,這是團第寫給寨主的信”從袋子裏拿封信,交給郭紹風。
郭紹風接過信,說道:“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是!”戰士敬了個標準的軍禮,一轉身,竟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會議室裏,郭紹風和張世,還有顏鬆、趙誌和轉桌而坐,郭紹風給他們念了周凡平的信:紹風:兄此刻已在趕往滄州的路上,此行之目的是要奸其總部,刺其首領,凶險之大,不敢言表,但我輩國人當以國恥為上,此戰或許不能生還,不能陪你再創大業,珍重。周凡平。
幾人的震動不可言喻,以區區五百之數去攻擊上萬的德軍,何等的勇氣。
郭紹風道:“安照送信的那個戰士說的,團長在他離開的時候說七天後會行動,而他趕回來也用了七天,也就是說,今天就會行動,也許現在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