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狡辯,你明明答應過我,我可以自己挑選夫婿的,為何今日卻同意梁王的請求,要把我嫁給梁王?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歡梁王,你也明明知道,梁王這人心術不正,也沒什麼本事,你為什麼要把我推進火坑?”清晨爆發了。
她原本已經想好嫁給誰了,她喜歡上了那個馬車上讓她一見鍾情的人。
“清澄,你這話皇兄就不愛聽了,什麼是火坑?你嫁給梁王,以後不是皇後就是貴妃,高高在上,你難不成想嫁給一個平庸無奇,碌碌無為的王爺?那你這輩子都沒什麼出頭之日,你這輩子還有什麼指望?”蕭慕白挑了又挑眉,麵不改色的說。
“我根本就不稀罕什麼皇後貴妃之位?再說了,這幾日南鳶發生的事情,你是瞎了還是聾了,你看不見嗎?依我看,辰王遇刺這件事,和梁王拖不了關係。還有,你怎麼就知道,梁王會登基?”
清澄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相信蕭慕白的話,蕭慕白是誰?可是攝政王的人。
“好了,你也知道南鳶國動蕩不安,既然知道,就應該既來之則安之,不要惹事生非,否則,我怕皇兄保不住你。”
清澄擦了擦眼淚,起身準備離開。
“你去哪?”蕭慕白冷冷的問。
“皇兄既然將我嫁給了梁王,那我不得要去找梁王探探目前皇宮的情況。”
“隻怕你哪裏都出不去了。”
“皇兄這是什麼意思?”
“清澄,你放心,我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和梁王周旋,也隻是為了暫時保護你,依我看,這南鳶要變天了。”
清澄公主愣了愣,她好像明白了蕭慕白的話,又好像不明白。
雪很大,絲毫不見停下。
陸北寒已經再山裏走了三天了,從茅草屋裏,帶的食物也吃的差不多了。
他們本以為脫險了,可是卻又聽見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他們趕緊躲在了草堆裏。
“這裏有腳印。”
隻聽見黑衣人說。
“辰王中了毒,還受了重傷,他們走不遠的,到處找找。”
“你不用管我,趕緊走。”
陸北寒叮囑道。
他吃了龍膽草,雖然可以解毒,但是暫時會封存體內的內力,他選擇相當於暫時失去了武功,一旦被發現,他會害死溫知言。
“說什麼呢?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溫知言打斷了他的話。
“帶著我,你逃不掉的。”
陸北寒越來越著急,他不想溫知言死,對他來說,溫知言早就不是他的棋子而是他的結發妻子。
他已經讓溫知言受了那麼多的苦,他不想再連累她,否則,他死不瞑目。
“王爺,得罪了。”
溫知言說完,趁著陸北寒不注意,再次打暈了他,然後把他放在了旁邊的草堆裏,身上蓋滿了白雪,她不會放棄陸北寒的。
於是,她徑直鑽了出去,引開了那群黑衣人。
黑衣人也聽見了聲音,跟著追了過去。
“你還真是命大,這樣都不死的,說,辰王人呢。”
“哼,不曾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