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倒要來看看,辰王妃好大的臉麵,竟然敢指使禦用畫師為其畫像,是連父皇都不放在眼裏了嗎?”
溫知言此時十分淡定的坐在桌前喝茶。
“哐當-”一聲。
門被一腳踹開了。
溫知言放下手裏的茶杯,冷漠的注視著門口進來的長公主。
她原來是憐惜過安樂長公主的遭遇,但是當她得知了沈宴之的故事,才發現,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安樂長公主,不值得同情。
“溫知言,沈宴之呢?”
安樂長公主進門,四處張望,沒有看見沈宴之的身影。
“長公主,你應該叫我辰王妃。”
“嗬嗬,辰王妃?你膽子可真大,竟然讓禦用畫師給你畫像。”
安樂長公主嘲笑著搖了搖頭。
“長公主莫生氣,沈畫師能為我畫像,是經過父皇的同意的。”
“是嗎?這才見了父皇一麵,就把父皇給拿下了?本公主聽說,辰王妃,還在太後麵前,故弄玄虛,獲得了太後的寵愛,不知道辰王妃是使用了什麼手段,不如給本公主講講,讓本公主也學一學這討好人的手段。“
“公主殿下,這裏是辰王府..........”
長公主旁邊的嬤嬤俯身提醒。
“閉嘴,你當本公主是瞎子聾子嗎?不知道這裏是辰王府?”
安樂長公主毫無溫度的聲音開口嗬斥道。
“一個災星,命好,能嫁到皇家,卻不好好的夾著尾巴做人,到處張揚,也不怕被百姓笑話。”
“溫知言!虧本公主從前還對你另眼相看呢,原以為你這人頗有幾分骨氣、誌氣,誰能料到,原來你竟也是那等趨炎附勢之徒!整日裏隻曉得去巴結太後,討好我父皇!真真是令本公主大失所望!”
說罷,這位嬌蠻任性的公主便雙手抱胸,一臉鄙夷地瞪著眼前的溫知言。
而此時的溫知言卻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宛如一尊雕塑般動也不動。
她那雙深邃如潭水的眼眸波瀾不驚,就這樣默默地注視著麵前氣急敗壞的公主,仿佛對她的指責毫不在意一般。
“溫知言,你是啞巴嗎?竟敢不回答本公主。”
安樂長公主滿臉怒容,手指著前方的溫知言,大聲嗬斥道。
“長公主殿下,您平日裏那知書達理、儀態萬千的模樣去哪兒了?看看現在的你,簡直就像個市井潑婦一樣!如此粗俗無禮的行為舉止,是在是有失身份!你可知道,你這樣做真正丟的可是皇家的臉麵!”
安樂長公主則站在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訓斥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嬤嬤,她羞辱本公主,給本公主掌嘴。”
反應過來的長公主盯著旁邊的嬤嬤命令道。
“啊,這,長公主,她可是辰王妃,不是一般的普通女子,這可使不得啊。”
“辰王妃是吧?本公主倒要看看,一個新婚之夜就受冷落的的辰王妃,究竟打不打得?”
“可是..........”
“可是什麼?本公主的話都不聽了嗎?若是不掌她的嘴,你就別想活了。”
嬤嬤實在是無可奈何,她戰戰兢兢的走到溫知言的跟前,心裏想著,和我無關啊,她閉著眼睛,準備掌嘴。
“啊-”
一聲尖叫。
嬤嬤被踢出了一米遠,口吐鮮血。
“嬤嬤,本妃念你是被逼無奈,所以手下留情,饒你一命,但是你記住了,長公主你得罪不起,本妃,你也一樣得罪不起,敢打王妃,是死罪一條。”
“溫知言,你敢當著本公主的麵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