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卻是一陣無語,暗自懊惱著:唉,早知道就不該多嘴說話的,這下可好,無端端地又招來這麼一番嘮叨。
而另一邊的溫舒蘭見此情形,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原本被眾人指指點點、受盡屈辱的她,此刻竟覺得有個人陪著自己一同承受這份難堪,似乎也沒有那麼糟糕了。
想到這裏,溫舒蘭不禁微微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身旁的梁王,嘴角不自覺地泛起一絲苦笑。
溫知言實在是坐不住了,她屁股都快長刺了。
陸北寒一直是不言不語,就像空氣一般。
沒辦法,媳婦不讓他說話。
“辰王,如今你也成了家,自己的事也多多上點心。就算不為你自己也為你父皇考慮考慮。”
“咳咳咳…兒臣知曉了…”
陸北寒捂住胸口,咳嗽了幾聲。
“哎,你看你,讓母後操碎了心。你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爭取留個後,也算是給辰王妃一個念想。”
陸北寒思忖了片刻,“母後說的極是。”
“既然你覺得母後說的對,那為何新婚之夜,要拋下辰王妃呢?既然身體無礙,那就是對陛下的賜婚不滿意?”
“母後,兒臣很滿意。”
“那就是辰王妃不願意了?”
“母後你多慮了,我嫁辰王,是想和他一輩子的,何談不願意呢?隻是我來了月事,不方便行房事,辰王殿下憐惜我,怕打擾我休息,才去的書房。也不知道哪個多嘴的長舌婦到處傳謠言,母後放心,以後這種誤會絕不會再發生。”
“哦,那就好看來是本宮多慮了。”
“皇後娘娘,慈安宮裏傳話了,說是陛下和李貴妃在太後那裏,讓辰王和辰王妃去請安。”
皇後蹙眉,皇帝竟然帶著那個小賤人去太後那裏了。
太後一直深居簡出,平日裏吃哉念弗,沒事也不讓她們這些嬪妃去請安,今兒竟然出山了,還隻讓辰王和辰王妃去,什麼意思?
“那你們兩個趕緊去吧。”
“兒臣告退。”
“兒媳告退。”
……
人都走了以後。
“母後,你說,皇祖母隻叫辰王這是什麼意思?”
梁王不高興的問。
“你別想太多,太後年事已高,身體也不好,一直在慈安宮裏休養,想必是見辰王命不久矣,發了善心,才想見一見吧,畢竟他們以後想見麵的時間也不多了。”
“這倒也是,皇祖母身體每況愈下,就隨她去吧。”
皇後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太監帶著辰王和溫知言前往慈安宮。
“你剛才那麼頂撞皇後,就不怕她降你的罪?”
“不是有你嗎?”
“你連話都不讓我說。”
“好人你做,壞人我當。”
溫知言拉了拉他的手。
“你不怕影響了你的名聲嗎?”
“我早就沒名聲了,有什麼好怕的?再說了,我孤家寡人一個,大不了掉個腦袋而已。”
“……咳咳咳……你……”
“太後凶不凶?”
陸北寒還沒說完,就被溫知言打斷了。
“不凶,不過我也半年多沒見過她了。”
溫知言撅了撅嘴,也不知道這個太後難不難搞,她可不想第一天就把人都給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