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鳴。
溫知言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被蓉姨給叫醒了。
因為今日要去宮裏給皇後請安,不能遲到,溫知言隻能早早的起來梳洗打扮。
她沒有進過宮,也不懂得什麼宮廷禮儀。
可是規矩不能破。
鍾粹宮。
梁王和王承歡,溫舒蘭也在。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安樂長公主也在!
“見過母後。”
溫知言俯身行了禮。
“本宮可不敢當你的母後。”
“不知皇後娘娘此話何意?辰王稱呼你母後,我作為辰王妃,自然也該稱呼你一聲母後的。我和辰王乃父皇賜婚,如今皇後娘娘不願當我的母後,難道是對父皇的賜婚不滿意?”
溫知言反問道。
皇後一臉懵逼,反而成了被動的人。
端坐在一旁喝茶的安樂長公主,也抬眸看了一眼皇後,然後低下頭繼續喝茶。
“嗬嗬……你的小嘴可真會說。”
皇後娘娘壓根沒想到溫知言會當眾頂撞她,她咬碎了牙。
陸北寒正準備說話,溫知言握住了他的手。
“本宮怎麼不知道,辰王妃不僅能說會道,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呢?”
“母後說笑了,我要是魔頭,哪還能來給你請安呢。我殺管家,純粹是因為他對我不敬,作為王妃,我處置自己府裏的奴才,應該沒毛病吧?”
“你可以罰他,可以趕他走,為何非要殘忍將他殺害?”
皇後不滿的質問。
“母後,您在宮裏,兩耳不聞宮外事,怎麼對辰王府的事這麼清楚?一個區區的奴才,竟然讓母後不悅,難不成他是母後你的人?”
“胡言亂語!辰王府的人怎麼能和本宮扯上關係?”
皇後急忙掩示。
“母後身為一國之母,任何人都屬於母後管轄,何況辰王妃你的光榮事跡早已傳遍京城,母後聽到些閑言碎語不是很正常嗎?”
梁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溫知言道。
“王爺說的對,我也聽說三弟妹一進王府,就大開殺戒,十幾年的管家一刀斃命,聽說死的可慘了,母後知曉此事,也不驚訝。”
王承歡捂住嘴,故意表現出害怕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誰嘴巴這麼長,一天到晚傳些不實的謠言,驚擾了母後,我實在是心裏不安。辰王體弱多病,對奴才們疏於管教,這樣吧,等會回去,我就把他們全部發賣了,以免他們不懂規矩,亂嚼舌根。”
皇後一聽,慌了,好不容易安插進去的眼線,萬一都被攆走了,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那大可不必,不尊重主子得奴才殺了就殺了,該有的威嚴還是要有的,至於其他人嘛,就留著吧。”
“嗯,既然母後說了,那我考慮考慮吧,若是他們不知悔改,那我就隨意處置了。”
皇後聽完,翻了個白眼。
“來人,把本王的禮物呈上來。”
梁王扭頭看了看後麵的太監。
“三弟,這是我的賀禮。”
“皇兄多謝的好意,本王也沒給你準備什麼賀禮,不如就互相免了吧。”
“那可不行。”
梁王說完,就打開了一個桃木盒子。
“這是本王找人尋得補藥,全是壯陽補腎的,都是上上好的東西,你服用以後絕對保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