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安自打她懷孕以後,總是有意無意的在她耳邊說一些無聊的話。
她也知道,每天晚上美人在側,卻隻能看著,是有多麼的難受,何況,王承安本就是欲望很強的男人。
她很害怕,萬一哪天,王承安耐不住寂寞,娶一個正妻回來,她扶正的希望就破滅了。
何況,隻要一想到自己心愛的男人要跟別的女人同床共枕,如膠似漆,她的心就痛的不能呼吸。
一旦沾了其他葷腥,她很難保證,王承安的心還會留在她這裏,畢竟,愛不會消失,但會轉移。
珍兒受了委屈,一個人走在街邊偷偷的哭。
“哎呀,小娘子,你怎麼哭了?爺好心疼哦。”
珍兒不小心和一個醉漢撞在了一起,醉漢喝的酩酊大醉,拉著珍兒的手,胡言亂語。
“你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調戲我。”
珍兒一邊掙紮,一邊反抗道。
“我管你是誰,小美人,讓爺摸摸。”
醉漢色眯眯的把珍兒的手往自己的臉蛋上貼。
“哎呀,哪個不長眼的敢打老子。”
忽然,一張熱乎乎的餅子打在了醉漢的臉上,疼的他驚聲尖叫。
“青天白日,敢調戲民女,你是不想活了吧?”
珍兒回頭就看見溫知言正大方朝她走來。
“哎呦,又來一個美人,老子今天豔福不淺啊。”
醉漢眯著眼睛,露出了那一排大黃牙,看的珍兒直犯惡心。
溫知言冷笑一聲,如閃電般的速度一把拽起醉漢的衣領,粗暴地把他從珍兒麵前拽到了她的麵前。
“小美人,你想幹什麼?在這裏洞房不好吧?”
醉漢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絲毫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麼。
隻有一邊的珍兒嚇得臉色發白。
溫知言冷笑,手裏的力氣越發的大,手也從衣領轉移到了脖子,然後緊緊的掐住他粗壯的脖子。
醉漢疼得臉色大變,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下意識地開始掙紮起來,大聲喊道:“你是誰,殺人了!救命啊!”
溫知言掐著醉漢的脖子,眼神冷冽如冰,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聲音漠然回道:“豬狗不如的狗東西,淩雲,給我脫光了他的衣服,把他綁在最耀眼的位置,讓路過的人都看看他是個什麼貨色。”
淩雲聽後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開始動手,將醉漢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剝下,最後隻剩下一條褲衩。然後,她熟練地用繩索將醉漢五花大綁,綁在了旁邊的柱子上,確保他無法逃脫。
此時的醉漢已經完全酒醒,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人群,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這裏的霸王!你快點放開我,不然我不會饒了你。”
溫知言則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心中毫無波瀾,根本不願願意理會他。
對於這種人渣,她覺得這樣的懲罰還是太輕了。
“救命啊,救命啊。”
醉漢呼叫,卻沒人理他,大家都在讚歎溫知言見義勇為,懲惡揚善。
“多謝大小姐出手相救。”
珍兒趕緊行禮。
“雖說你是溫綰柔的人,我本不想多管閑事,但看在大家都是女子的份上,算了,反正就當活動活動筋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