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是,如今看來這溫大小姐,有野心,有魄力,有能力,配得上王爺。”
楚瀟一直以來都對溫知言持有輕視的態度,認為他隻不過是他家主子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
在他眼中,溫知言與他們這些下人並無區別,都是低等的存在,根本不配與他家主子相提並論。
然而,此刻的他卻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看法。
溫知言的遭遇比他慘,起碼他是父母雙亡。
楚瀟明白了,即使溫知言成長於泥潭之中,但真正的貴族特質是無法被磨滅的。這種與生俱來的氣質和能力,讓溫知言超越了他們這些下人的範疇。
以後,他也要尊敬她了,她可和他們不一樣。
“楚瀟,你去庫房看看,明日就把聘禮送去國公府。”
“主子,明日就送去?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讓你去就去。”
陸北寒知道,皇後和王德保一前一後對溫知言下手,定是知道了關於溫知言的什麼秘密。
如今失了手,指不定哪天又會鬧出什麼幺蛾子,溫知言隻有留在他的府中,他才安心。
相府。
“啊啊啊啊啊啊……”
半夜三更的,就聽見丫鬟奴才在外麵嚷嚷,鬼哭狼嚎的。
“老爺,老爺,大事不好了。”
王管家馬不停蹄的跑進院子,對著門口一陣大喊。
張如是煩死了,老爺好不容易在她的院子裏歇息一夜,還沒睡熟呢就被這些不長眼睛的奴才給打擾了好事。
“什麼事?”
王德保穿好衣服,從裏屋走了出來。
“……”
王管家在他的耳邊輕輕嘀咕了幾句,王德保便臉色一沉,大步流星朝著大門口走去。
張如是也察覺到了什麼,緊跟著王德保去了大門口。
“哎呀媽呀,哪來這麼多屍體?是哪個王八蛋幹的?竟敢把死人擺放在相府大門口來膈應人?”
張如是氣的不行了,她捏緊了手裏的帕子,氣的直跺腳。
王承安和溫綰柔聽到動靜也趕了過來,自然也是受了不少驚嚇。
“把他們都抬進去。”
王德保示意王管家,然後一眾奴才便手忙腳亂的抬起了屍體。
“爹,這是誰這麼不長眼睛?明顯是在挑釁你。”
王承安說道。
“就是,老爺,咱們相府可不能就這麼被賊人給恐嚇了,明日就去找大理寺,徹查此事,一定要把那賊人抓到就地正法。”
“去把這些屍體處理了,神不知鬼不覺,千萬別被人發現。”
王德保沒有理會他們,轉過頭交待道,王管家點了點頭。
“爹,你就這麼認栽了?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有些人騎在你頭上拉屎了嗎?”
“你知道什麼?你一個毛頭小子,有些事不是不追究,而是不能追究。”
張如是撅著嘴,氣鼓鼓的道:“老爺,這溫知言竟有這麼好的身手把你派去的殺手……”
“住口!”
王德保連忙捂住了張如是的嘴,“你別胡說八道!禍從口出你知不知道?”
“娘,你的意思是這些人是爹的人?他們都被溫知言給殺了……”
“你們都閉嘴,婦人之仁,乳臭未幹,你們懂什麼?今夜之事,和本相無關,和溫知言更無關,誰也不許再提,否則後果自負。”
王德保對著院子裏所有的人警告道。
回到書房的王德保,心中陣陣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