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
陸北寒淩冽的眸子看了一眼楚瀟。
楚瀟一揮手,就見十幾個暗衛出現,扛著黑衣人的屍體消失的無影無蹤。
“以後,還是多派點人保護你吧。”
“不必了王爺,我又不是廢物,能自己保護好自己,何況還有淩雲,不需要浪費那麼多的人力。”
“你確定是王德保安排的人嗎?”
“不確定,但是過了明早,肯定就確定了。”
溫知言十分認真的說道。
“好,那本王送你回家。”
國公府。
溫知言前腳剛剛踏進門,後腳就聽到了狗叫聲。
“呦!這不是未來的辰王妃嗎?大半夜的,還跑出去和男人鬼混,那個男人是誰,快去把他給本公子抓回來!本公子要替辰王殿下教訓教訓這個紅杏出牆的賤女人。”
逃跑了幾天的溫晁,不知道什麼時候回的府,他踮著腳看著門外遠去的馬車,嘴裏不饒人的說著粗鄙的話。
溫知言連頭都沒回一下,徑直朝陶然居的方向走去,她不想和這個無聊的人浪費口舌。
溫晁一直想要抓住溫知言的把柄,好給她致命一擊,隻是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到了。
他一腳踹起了地上的石頭,直擊溫知言的腦袋奔去,溫知言巧妙的側身躲過。
他歪嘴邪笑,“你好歹也是辰王未過門的妻子,三從四德還是要守的吧。我作為你的娘家人,有權利替你那死去的老娘教育教育你。”
“就憑你?”
溫知言歪了歪嘴。
“我怎麼了?溫知言,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誰才是這溫家當家做主的人,等我一會把那奸夫抓回來,在親自帶你去辰王府認罪,看辰王會不會饒了你,他定剝了你的皮,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好啊,我等著。”
溫知言冷哼一聲,直接席地而坐,靠在台階上,盯著溫晁。
“我就真的那麼好欺負嗎?一次次的說不饒我,我有那麼大的能耐讓你們惦記,實在是很榮幸呢。”
嗬嗬……
溫晁這一刻的內心如驚濤駭浪。
“這個賤人,她連辰王都不怕嗎?哼,瞧著吧,看本公子等會怎麼羞辱你。”
“你們又在幹什麼?大半夜的,吵的人頭疼。”
溫兆廷真的要瘋了。
“爹,你來的正好,她背著辰王殿下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被兒子撞見了她的醜事。”
“什麼?你個災星啊,就算你不喜歡辰王,你也不能背叛他啊,他再怎麼病弱,他也是皇家的血脈,你怎麼能背著他亂來呢?”
溫兆廷瞪大了眼睛,他這個女兒,現在天不怕地不怕的,做出這種事也不意外,就是千萬別連累了他的溫家。
溫知言冷笑,溫兆廷從來沒有相信過她,任誰說什麼,他都信。
溫兆廷見溫知言不說話,更生氣了。
“溫知言,我知道你會一點功夫,但是這是法製社會,不是靠功夫就能橫行天下的。你想死,我不攔著,可你也別連累了溫家,早知道你……。”
“早知道我這麼難搞,是不是當初生下來就應該把我掐死?”
溫知言淡定的說道,這話溫兆廷也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聽的她的耳朵都起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