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蘭!你什麼時候竟然和這種不學無術的人混在一起了?看我不回去不讓爹抽了你的皮。”
溫晁那如同鷹隼般銳利的目光,也瞅見了角落裏如同受驚小鹿般的溫舒蘭,隨即扯著嗓子大聲罵道。
“你,你不也來這了嗎?就許你吃喝玩樂,不務正業,不許我和大姐姐出來逛逛?”
溫舒蘭一直看不慣溫晁那副裝腔作勢的樣子,以前不敢反抗,現在李玉翹倒了台,溫綰柔也掀不起什麼水花了,看樣子,溫晁也囂張不了幾天了。
“你個小丫頭片子,竟然敢頂嘴了,你和這災星學的有模有樣了。”
“我是災星,總比你這隻屎殼郎香吧。”
溫知言挑釁的瞪了一眼溫晁。
“來人,給我上。”
隨即王承安一聲令下,隻見他身後的護衛一躍而下,直奔溫知言而去。
“昸。”
一聲巨響。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
隻見淩雲雙手如鐵鉗般撐住桌子,一個側空翻如同矯健的獵豹,飛起一腳,就把來人如炮彈一般踢到了對麵的柱子上。
那個護衛,捂住下麵嗷嗷嗷直叫,疼得滿頭大汗。
“淩雲,你下手輕一點嘛,你看,你把相府公子的護衛打成太監了,這多不好意思的。”
溫知言倒了一杯茶,抿了抿嘴,愜意的搖了搖頭。
“姑娘,我知道了,下次一定輕點,留他命根子。”
“賤人,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王承安說完,縱身一躍,屹立在大廳,徑直走向溫知言,朝溫知言就揮起了他的拳頭。
“你放手!”
王承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雙強有力的手摁住停在了半空中動彈不得,溫知言右手握緊了王承安的手腕,左手一個巴掌就把他打的兩眼冒金星。
“溫知言,你居然打我。”
王承安不可思議的盯著溫知言,像個受到驚嚇的孩子。
“我就打你怎麼了?回家去找你爹告狀唄。“
“你不怕我讓我爹給你爹穿小鞋嗎?”
“哎呦,我剛好謝謝你嘞,你要是能替我動手,讓溫國公不好過,我一定給你家祖墳多燒點香。”
“你當真不怕死嗎?”
王承安顏麵盡失,臉憋得通紅,咬牙切齒的問。
“我又不是沒死過。”
溫知言勾唇一笑,笑容讓人著迷。
王承安看著這個明明美豔的女子,卻有著不可冒犯的冷傲,他有點怕了。
這個女人,根本不像他爹說的,能給他帶來一切,反而,若是真的娶回去,說不定哪天就被她給嘎了,慶幸自己不像他爹一樣那麼老糊塗,還好早早的退了婚,否則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好,很好,本王今日是看了一出好戲啊。”
忽然,從雅間傳來聲音。
“閣下是哪位?既然看夠了,就出來吧。”
溫知言抬眼凝視,隻見一男子身著黑袍,手持折扇,沉穩地邁步而下。
“這是誰?”
溫知言雙手環胸,抖了抖旁邊的溫舒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