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嗬,溫國公怎麼這麼摳啊?一雙筷子都添不起啊。”
溫知言帶著淩雲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逆女,你來幹什麼?”
溫兆廷疑惑的說。
“當然來蹭飯啊,順便來收錢。”
溫知言回答的時候,淩雲已經搬了凳子放在餐桌邊,溫知言淡定的坐了下去。
“你就是那個孽障?掀了被子把我凍感冒,還故意把我嚇得魂不附體的孽障?”
老太太一想到昨晚就心有餘悸,氣不打一處來。
“我看你老人家身子骨硬朗的很呐,也沒嚇出個什麼毛病,都能吃山珍海味了。”
溫知言用筷子戳了戳盤子的魚。
“你個孽障,在鄉下這麼多年,最基本的孝道和知書達理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嗎?”
老夫人筷子往桌上一扔。
“什麼是知書達理?我想學,可是沒人教啊。我看你,才是學到狗肚子裏去了,不然怎麼能縱容自己的兒子狠心殺妻棄女呢?虎毒還不食子,你兒子連畜生都不如,你這個當母親的,是怎麼教的?”
“你你你....你休要滿嘴胡言亂語.....”
老夫人氣的捶胸頓足。
“溫知言,老夫人好歹是你的祖母,自古長幼尊卑的道理你不懂嗎?你怎麼能對長輩如此口出狂言呢?都是一家人,打斷手背連著筋,快點給你祖母道歉,沒準你祖母就原諒你了。”
李玉翹心裏氣的牙癢癢,但是還是表現出一副善良大度的樣子,還準備伸手去摸溫知言的手。
“別碰我。”
溫知言一個甩手,就把李玉翹給甩到了凳子下麵。
“別髒了本姑娘的手,我嫌惡心。”
溫知言而後淩厲的瞪了一眼地上的李玉翹。
“大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母親呢?你有什麼不滿的,你朝我來。你這麼生氣,不過是因為我占了你嫡長女的身份,你若想要,我讓給你便是,你何苦一回來就大動幹戈,視父母為仇敵呢?”
“讓給我?嗬嗬,國公府嫡長女本來就是我,何來讓給我一說?”
“嗚嗚嗚,我知道嫡長女是你,可我如今也是嫡次女啊,我們都是溫家的血脈,你何必計較那麼多呢?”
溫綰柔捂住嘴巴哭了起來。
溫知言無語了,好一朵白蓮花。
“溫知言!你別太過分了,柔兒如此通情達理,你若是再欺負她……。”
溫兆廷看著掩麵哭泣的李玉翹和溫綰柔,心疼壞了,起身就準備給溫知言兩個耳巴子,心想這丫頭再膽大包天,也不敢對親爹下手吧。
誰知溫知言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你當我的手是白長的?”
話音剛落,溫知言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胸口上,疼的溫兆廷直叫喚。
“孽障啊,災星啊,天道不公啊,溫知言,你這是要遭天譴啊,竟然對自己的父親下毒手啊?早知道,當初生下來,就應該掐死你,也不至於讓你今日殘害父母啊。”
老夫人哭的老淚縱橫,捶胸頓足。
“你們口口聲聲說我是災星,那我就是唄,災星的任務不就是給你們帶來災難嗎?看到你們不爽,我就爽!”
“無法無天,真是無法無天啊,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啊。”
“嗬嗬,照這麼說的話,你兒子才是大逆不道吧?南鳶國律法規定,不能寵妾滅妻,不能嫡庶不分,可你兒子呢?縱容妾室殺正室,還把自己的女兒給扔掉,自生自滅,他私自修改南鳶國的律法!這難不成是要謀逆?”
聽到謀逆二字,溫兆廷差點一口老血沒有噴出來。
老太太也是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幾步。
“謀逆不能亂說,這是要誅九族的,到時候,你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