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尿褲子了?”
溫知言率先打破了這一份寧靜,她指了指李玉翹的腳下,嫌棄的捂住了鼻子。
“啊...都給我上,打死她。”
李玉翹已經被嚇得再次尿失禁了,她經不起這樣的折騰,管她是人是鬼,先打了再說,她怒吼道。
“哪個不怕死的,就盡管來送命!”
溫知言像一頭暴怒的雄獅,將桌子上的杯子狠狠地摔了出去,嚇得丫鬟小廝們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通通逃走了。
“你能聞得見看得見聽得見?也不怕白天?你還有影子,你不是鬼?”
溫兆廷忽然長了腦子。
“不然你以為呢?我還說堂堂溫國公怎麼是個腦殘呢?”
溫知言噗嗤一笑,帶著戲謔和輕視。
溫兆廷麵目猙獰,一雙歹毒的眼睛猶如蛇蠍,凶神惡煞的盯著溫知言,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一邊的李玉翹一聽,該死的賤人,竟然裝神弄鬼,嚇得她做出如此丟人之事,惡狠狠的盯著溫知言,恨不得把她給抽骨剝皮。
“你個賤人!”
李玉翹撲向溫知言,想要一雪前恥。
“咚。”
溫知言才不會縱容她呢!隻見她眼神一冷,毫不猶豫地飛起一腳,李玉翹根本來不及反應躲避,身體便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直直地撞到了遠處的牆壁上,發出一聲巨響。
而溫知言則站在原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對於她來說,能夠用行動來解決問題,而不是靠口舌之爭,這種感覺簡直爽到了極致。
“啊......”
“你個不孝女,竟敢對你的母親動手!”
溫綰柔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
“你個殺千刀的災星,你......”
溫兆廷還沒說完,就被溫知言打斷了。
“母親?誰是我母親?我母親早就死了,她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妾,用了些肮髒手段上位而已,有什麼資格和我母親相提並論?”
“你敢羞辱我娘。”
溫綰柔拿起旁邊的花瓶就朝著溫知言衝去,恨不得一瓶子砸死她。
溫知言自然不會寵著她,挽起手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對著她就是一頓輸出,溫綰柔被打的兩眼冒金星,嘴裏不停地喊救命。
李玉翹爬起來幫助自己的女兒,溫知言忙的不亦樂乎,說打就打,絕不拖泥帶水。
“嗷嗷,不要打我臉,不要打了,疼疼疼......”
溫綰柔和李玉翹被打的滿地亂爬。
“都給我住手。”
一邊怒氣衝衝的溫兆廷氣的直發抖。
安靜下來以後,李玉翹頭發淩亂,心中暗自咒罵,臉色陰沉如水。
這個賤人,命真夠大的,朱氏這麼多年竟然都沒有弄死她,來日方長,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你個逆女,你為何要假死,裝神弄鬼的嚇唬我?你想弑父嗎?一點教養都沒有。”
溫兆廷麵色陰沉,眉頭緊蹙,雙手緊握,氣得直跺腳。
“爹,我看她就是故意把你往死裏氣的。”
溫綰柔像看著一隻令人厭惡的臭蟲一般,惡狠狠地盯著溫知言,挑撥離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