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國師為何要這樣對待自己新婚夫人,他不是很愛她嗎?”

“不知,如今國師的心思實屬讓人難猜。”

“要我說啊,他肯定是為了夫人的妹妹。嘖嘖,他能坐上國師位置,還不是依仗這位夫人,結果他卻……唉!”

“是啊,人心難測,如今誰又知國師心中所想呢。”

“夫人妹妹,一沒夫人修為高,二沒夫人好看,你說國師是不是眼瞎。”

“行了,快吃,酒肉都堵不上你這張嘴。國師的心思咱們還是少猜為妙。

“你不要忘了,你我二人隻是國師身邊負責監管的小斯。要是讓國師知曉你我二人私底下猜測他的心思,指不定會被……”

說話的小斯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另一個小斯頓時嚇得訕訕閉了嘴。

兩個小斯坐在桌前一邊百無聊賴的吃著酒肉,一邊議論著其他事,偶爾瞥一眼囚籠中被鐵鏈懸掛在半空中身穿大紅色嫁衣的絕美少女。

而後幽幽歎息一聲,“這樣的絕色佳人,著實可惜了。”

……

少女剛恢複意識,便頓覺渾身刺骨的疼。

她隱約聽見有人在她耳邊說著什麼。

努力想睜開沉重的眼皮,看看究竟是誰,試了幾次卻未能如願。

恍惚間,腦海中也是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

隱約間,水瑤兒聽到一陣鐵門摩擦的刺耳聲響。

她終能抬起沉重的眼皮,望向聲音來源的方向。

朦朧之中,一位俊朗的白衣男子懷中擁著一名身著白色狐裘披風的少女走了進來。

兩位小斯狗腿地忙上前行禮,“國師大人!”

“那女人如何了?”

“回國師大人,遵您吩咐,隻吊了她一口氣在。”其中一小斯回道。

被其稱為國師的白衣男子聽聞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將這令肌膚腐爛的毒藥化成水,澆在她麵上,本座不想看到她那張令人惡心的嘴臉。”

國師將一包藥粉遞給其中一小斯,小斯冒著冷汗接過,“是,國師大人。”

待兩位小斯走後,國師懷中的俏麗少女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角,“晨哥哥,你這樣做,姐姐會不會很傷心,她最在乎的便是她那張引以為傲的麵容了。”

國師冷哼一聲,“也隻有那些不懂欣賞之人才會被她那張容貌所迷惑,而我自是不會,她那張麵容隻會讓我見了更加惡心。”

他說著,抬手輕輕摸了摸少女的額頭,“仙兒,你太善良了,這女人搶了多少本該屬於你在家族中的修煉資源,你竟還同情起她來了。”

水仙兒柔柔一笑,露出一臉擔憂之色,“可她畢竟是仙兒的姐姐,雖非一母同胞,但仙兒也曾敬她愛她。見她如今這般慘樣,仙兒著實有些不忍。”

國師最愛的就是她這副溫柔且又善良的模樣,頓時又為她心疼了起來。

這該死的女人這般對待仙兒,仙兒卻還總想著她的好。

他隻恨自己下手太輕了。

國師沉思片刻後,心裏頓時又有了新主意。

而此刻被兩人無視的嫁衣少女,距離兩人有些遠,聽不清兩人在嘀嘀咕咕說些什麼。

但她此刻卻也清晰看清楚了兩人是誰。

這不正是今日與她大婚的風哥哥和她的妹妹水仙兒嗎?

水瑤兒瞪大了雙眼,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