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在暢春閣的這些日子吃喝拉撒都是靠周采衣,前幾天還很好哄,可是小天一想家可就難為了周采衣扮醜做鬼臉講故事,逗小天開心,周采衣把這些日子的所有累都衝秦熺一點不剩的發泄出來,整個人坐在地上氣喘籲籲的看著秦熺,一語不發的看著。
眼睫毛好長,眼睛好大,嘴唇好性感,秦熺耳朵嗡嗡的什麼也聽不見,盯著周采衣的臉,漸漸目光下移,因為喘息幅度大的緣故,胸部此起彼伏,比原來大了至少一罩杯,嗯,根據秦熺的目測應該是這樣的。
秦熺對周采衣是心動的,即使這個女人可能隨時會殺他,會威脅到他,可是他還是冒著極大的危險把她留在這裏,其實秦熺自從第一次在妓院裏看見她就被她身上的一股神秘感迷住了,現在看來周采衣的容貌也很合秦熺的胃口,不過秦熺自己卻打死不肯承認,固執的認為自己隻是因為好奇而想一探她的究竟,僅此而已。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樣,秦熺倚著門框,周采衣坐在地上,小天早已經爬到秦熺的床上呼呼大睡,小黑瞪著眼睛看一眼秦熺又看一眼周采衣,良久,小黑啪的小手呼在秦熺的臉上,本來小孩沒有多大力氣,可是小黑的手比起小天的胖豬手來就一個泡椒雞爪般大小,幾乎全是骨頭沒有肉,一陣火辣辣漫步整個臉上,秦熺才從收回掉在周采衣身上的眼睛,騰出一隻手來揉搓自己被打的臉,“你個小沒良心的,我抱你你還打我?”
周采衣接了一句當時把秦熺噎了回去,“被個小孩抓一下就張牙舞爪的喊,是男人嗎?”
這句話徹底把秦熺惹火了,秦熺把小黑放到小天旁邊,徑直奔著地上的周采衣而去,不等周采衣反應過來,秦熺強有力的雙手已經把周采衣的肩膀固定住,把臉湊近周采衣,兩個人的嘴幾乎隻有一條縫,秦熺的突然之舉把周采衣嚇得先是一愣,接下來就是本能的想要推開秦熺。
因為秦熺的惡名早已經傳的朝裏朝外皇宮民間天上地下了,有可能有人不知道豬長什麼樣,可是必定會知道秦熺的惡行,糟蹋良家婦女,視人命如草芥,是個好色的冷血動物。
可是通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周采衣發覺秦熺並不像傳的那樣冷血,相反秦熺看到無助的人反而會投出憐憫的眼神,也許說他亂啥無辜是假的,可是是不是個色鬼可不好說,周采衣身體後仰,想拉開與秦熺的過近距離。
“你看著我,我是不是男人,你一會就知道了!”秦熺又向周采衣靠近,直到周采衣已經完全的躺在地上,秦熺才停止了靠近,但是還是保持著很近的距離,隻要秦熺或者周采衣一噘嘴,兩人的嘴唇就會來個親密接觸。
“你,你是不是男人我怎麼知道,你放開我!”
周采衣雖然以前一直在留香閣裏,可是她是留香閣最大的股東,**是給她打工的,賣藝不賣身,賣藝頂多就是隔著紗簾跳個舞彈一曲而已,能夠有榮幸和她飲酒的,屋子裏必定會又好幾個丫鬟陪著以防客人獸性大發,如此近距離的接近周采衣的男人,秦熺絕對是第一個,當然,她的父親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