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年我們皇室的人一個沒有當選,我看他就是想跟皇上您作對!”
“皇上,他不給我們趙家麵子就是不給您麵子啊,有損龍威啊!”
“皇上,您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
“皇上,皇上……”
這些個人一個說完一個接,聽了半天完全沒有給趙構開口的機會。
秦熺徑直給趙構跪下,雙手拿著禁衛軍統領令,大喊冤枉,“皇上,微臣實在是有十張百張嘴也說不清啊,請皇上允許我辭官回家。”
女人們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秦熺更無賴,直接提出辭官,把趙構逼到兩難的境地。
一邊是宗族宗親的壓力,一邊是秦熺請求辭官,不過秦熺算準了趙構會偏向他這邊。
倘若秦熺真的撂挑子不幹了,秦檜回來知道他兒子被趙構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舅老爺什麼亂七八糟的人給逼得,秦檜定然會不高興,這秦檜不高興朝中的眾多大臣也就不高興,到時候趙構上個早朝估計都沒人理他。
跪著的秦熺偷瞄了幾眼趙構,趙構的臉就像二月的天氣,晴轉多雲,微帶雨,一個個爛事接踵而至,拳頭大的心眼翻來覆去也沒想到好法子,良久,一句“這件事本來就交給秦熺辦了,朕相信秦大人的抉擇,各位宗族不必多說,速速退去吧!”
也許趙構想小小的懲罰一下秦熺,也許是真的忘了秦熺還跪著,從腳心到大腿根一陣酥麻如過點電一般,直捶腿的秦熺眼巴巴的看著趙構,“皇上,臣這腿麻了!”
“秦愛卿快起來,還有那令牌趕快給我收回去,以後不準再說辭官就辭官!”
磨磨唧唧半天還是什麼事都沒有,趙伯琮上來攙著秦熺的胳膊,趙伯琮力氣不夠大,兩人險些一同栽倒,幸好跟來的冬來搭把手。
秦熺今天選的三個人除了冬來是他自己看好的,其他兩個都是隨便選的,把冬來帶來就是為了讓趙構把禁衛軍副統領給冬來。
冬來若是當上副統領,既可以把蒙臣那個礙眼的打發走,又可以把冬來拉到自己的麾下,冬來必然會感恩秦熺的提攜之恩的,到那時候秦熺才真正算得上禁衛軍的絕對指揮者,絕對領導者。
副統領一直是由蒙臣擔任,他往日並沒有什麼過錯,還是皇帝的大舅哥,趙構怎麼可能說換就換,更何況趙構不想秦家一家獨大,有個蒙臣也好製約秦家些。
禁衛軍副統領沒得到,秦熺直接把冬來帶在身邊,並保證會給他找個好差事的。
這些天一直沒見到秦檜,聽丁玉說每年的皇城大練武秦檜都會參加,今年恰巧長江泛濫,沿岸的百姓流離失所,秦檜竟然主動請纓去長江監工建立堤壩抗洪,這可大大的出乎秦熺的意料,“像他這種無利不起早的人,怎麼會這麼好心?”
秦熺本打算間接打聽打聽這件事,可是人人都閉口不言,與秦檜敵對的大臣們根本不**秦熺,秦檜的親信們幹脆叫秦熺等秦檜回來自己去問,秦熺才不傻,隻好靜觀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