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南宋第一奸相(2 / 2)

除了跪在最前麵的滿臉皺紋皮膚黑黃的老太醫昂頭挺胸的,其他人都幾乎把頭鑽到前麵人的裙擺裏了,由於老頭不動,後麵的人也跟風似的不主動請纓,老太醫是不願意醫治,可年輕個個滑頭的很,誰也不想吃力不討好,這看的好就有命回去和老婆老娘吃頓團圓飯了,這要是看不好,秦檜還不把氣撒在誰身上,以秦檜的狠毒,就算不死也得扒層皮。

秦檜見沒有人出來,立刻陰沉下臉,甩出一句話:“不出來診治全部滿門抄斬!”

這秦檜說滿門抄斬是做得出的,秦檜官居當朝宰相,手握大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要想誰三更死絕對讓那人活不到五更。

當然人都是怕死的,尤其是那些小年輕,個個怕死的要命,老婆老婆沒娶,人生才到最好的年紀,這要是在二十一世紀,正是青春年少輕狂時,可在了這南宋有錢的繼續當闊少,沒錢的也隻好給別人為奴為婢了,就像那幾個小太醫。

“俺,宰相大人!”那個操著山東口音的男人起身走上前來,右手搭在秦熺的手腕內測,眼睛瞟著屋頂,一副很老成的樣子。

半天,秦檜不耐煩的問:“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看那個男人的樣子應該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他怎麼敢說不知道是什麼病,那麼說就愚蠢至極了,男人眼睛一翻,利用自己專業知識糊弄秦檜,道:“可能是受傷時頭部著地,得了失憶症,不過湯藥稍加調養,過些日子就會好的!”

秦熺奔直的坐在床邊,本以為這些人演戲演的認真,反正頭發都接了,給他們個順水人情,好了趕緊走!

不過時間一長秦熺越發覺得不對勁,他光著腳丫子跑出屋子,雨水順著頭頂貼著皮膚淌進衣服裏,秦熺看著自己的身上,一身白色的綢緞衣服裹在自己的身體上,周圍一切都是那麼陌生,紅磚黃瓦堆砌的古建築和電視劇裏的相差無幾,不知是哪個方向,秦熺就開跑,把後麵追來的宮女太監甩了一條街,腳丫子踩在石子鋪的路上,說不疼是假的,可現在秦熺哪會顧得上,一大隊身穿黑色鎧甲腰間配長刀的士兵圍住發狂的秦熺,士兵們拔出刀抵在秦熺身上,秦熺仍然固執的認為他們在拍片,肉身之軀直接與真刀真槍相接,可想而知接下來的事。

秦熺身體最先接觸的刀劃傷了他的手臂,衣服的劃痕裏滲出血了,秦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這些巡邏的士兵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是當朝宰相的獨子,從趕來的太監嘴裏得知真相後,士兵們真是有種想剁手的衝動,通通等著死吧!

刺傷秦熺的刺客被抓就立刻服毒自殺了,檢查發現這些刺客右手臂上方都有一個忠字,當晚晚宴隻有秦熺一人受傷,很顯然那些刺客是衝著秦檜父子來的。

暈倒的秦熺被太監背回剛才的那間屋子——暢春閣,一般來說皇家的深宮禁院一般人根本不能留宿的,更何況是男人,秦熺自從遇刺後一直在皇宮的暢春園,可見這秦檜父子地位啊!

了可誰又知道現在這個秦熺隻是一個盜墓賊,前兩天聽道裏的人有人發現了秦檜的墓穴,於是兄弟幾個相約去盜墓,雖然秦檜大家都知道,但為了有備無患,秦熺翻閱大量資料,把秦檜的祖宗八代,子孫後代都扒出來了,直到那天他才知道自己和秦檜的兒子同名!

本來秦熺準備盜墓後就給自己改個名字,因為覺得晦氣,不想盜秦檜的墓卻給盜到南宋來,還當了秦檜這龜孫子的兒子!

秦熺再次醒來時,屋裏隻剩下一個人,肌膚白嫩,嘴唇紅潤,剛睜眼的秦熺還以為是個娘們在那,近處一瞅哪裏是什麼女人啊,就是個公公啊!

暢春閣外一片寂靜,黑壓壓的一片,偶爾有幾處亮光還是來回巡邏的士兵打著的燈籠而已。

暢春閣是宋高宗趙構專門替秦檜修建的,有三層高的暢春閣緊鄰宮中最大的荷花池,周圍巡視的士兵不敢絲毫懈怠,繃緊神經把這裏當做皇帝的寢宮一樣嚴家保護起來,秦檜平時上下朝就在這裏休息,問大宋朝誰有這等待遇,恐怕也就隻有秦檜一人了!

整個暢春閣裝飾的很是淡雅,暢春閣三字是宋高宗親自題寫,迎門牆壁掛著一副唐伯虎的名畫,其下一個半圓形紅木桌子上立著兩個花瓶,大廳擺著與桌子配套的椅子。二樓和三樓是休息的地方,不過最紮眼的就是二樓地麵上鋪的白虎皮和三樓的方桌上的南海紅珊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