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低喘著氣,皮膚外纖維編織的高專校服毛毛糙糙的炸開,表麵殘留電流的交感,他及時展開了無下限的術式。

煙沒得抽了,家入硝子吐出口中的焦灰,雙眼迷茫,“這什麼?”不說孩子的身份,她用她不存在的醫師執照站在科學的角度闡明正常人類不可能釋放這麼強大的電擊。

夏油傑盡力適應被燙卷的劉海,不自在地說:“大概率是術式的一種。”

家入硝子驚咦了一聲,“那豈不是比你和五條還妖孽的天才。”

證據確鑿,不愧是夏油傑肚皮裏掉出來的五條家的崽,一般嬰兒可做不到天生擁有不可小覷的術式。

夏油傑心如死灰,沒有精神去反駁,他終於正視了自己滿地狼籍的房間,估摸半棟宿舍樓差不多也慘遭不測,特等生的思維令他犯難,“這要和夜蛾老師怎麼解釋?”

家入硝子的煙癮犯了,“就說你和五條的兒子弄的唄。”手摸進口袋,不可思議,她剛買的煙盒全化為灰燼,頓時心情複雜,目光投給又抱上夏油傑大腿自己抹眼淚的小貝魯,家入硝子忍不住想他是不是上天派給她的戒煙大使。

什麼叫他和悟的兒子,夏油傑有意澄清。家入硝子十分冷漠,先發製人,“不能為摯友生孩子的摯友算什麼摯友。”

五條悟:“哈?硝子,你電傻了嗎?”他的手穿過小貝魯的腋窩抱舉,亮出自己的頭發讓家入硝子好好對比,“我和傑會生出頭發這麼綠的兒子嗎?”

“???”夏油傑幾乎用一種你是不是有大病的眼神注視他的摯友。

家入硝子維持住了她的高冷形象,轉頭看向夏油傑,心裏升起慰藉,看來不止她一個人震驚五條悟拒絕承認的邏輯在於他和夏油傑不可能擁有綠色發係的孩子,這要是來個白頭發抑或夏油傑的黑色,五條悟是不是就當場應下做人家第二位父親了。

“噠卟。”五條悟托舉的姿勢並不舒服,小貝魯挪動著手臂抗議。見他沒有釋放電流的意思,夏油傑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從五條悟那裏接過他,糾正了姿勢之後,小貝魯舒坦的歎口氣,握住夏油傑胸前的衣襟東張西望。

家入硝子湊過腦袋,小貝魯剛剛哭過,濡濕紅腫的眼角顯得人畜無害的可憐,此時對夏油傑充滿了依戀,她嘖了嘖嘴,打算聽聽夏油傑如何解釋,“他很喜歡夏油你啊。”

五條悟不服氣,小貝魯可是從他手裏抱過去的,嘀咕:“有什麼了不起的。”

“五條,對自己孩子太冷漠不好哦。”家入硝子說。

“硝子,拜托了。”身邊有五條悟這個坑隊友,夏油傑先認輸,卑微請求著。他不在高專的時候,悟一定是哪得罪了硝子,現在才會招致硝子的瘋狂報複,如果可以,夏油傑真想封印了五條悟的嘴,不能得罪團隊奶媽是常識啊。

“別這樣,夏油,我又沒說這孩子是你和五條親生的,他怎麼看也有個半周歲,你們這個年紀生的出來嗎?”家入硝子的眉眼漾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