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大監獄,這裏關押著窮凶極惡之人。
隨手攆出一個,都會引起高層恐慌。
“獄長,真的要讓他出獄嗎?”
“一旦失控,後果不堪設想!”
一個普通製服男人看著操場曬太陽的男人,神色慌張。
男人叫吳天。
人如其名,無法無天!
沒人敢與他正麵對視,他的雙眼每分每秒都散發令人畏懼的殺意,隻有殺手才擁有此等目光!
“沒辦法,這是上級的命令。何況……這是我們虧欠他的!”
此話一出,另一人沉默不語。
吳天在此處待遇特殊,住單間,來去自如,可就就是沒出去過。
曾經有囚犯看他不順眼,趁機溜進單間想讓男人知道什麼叫做地頭蛇,結果被人發現的時候,囚犯全身骨折,血肉模糊。
吳天從單間走出,麵色平靜,衣著整齊,似乎囚犯的傷與他無關。喵喵尒説
但其他人都知道,單間隻有吳天和血肉模糊的囚犯在一起。
至此以後,無人敢招惹他。
低級製服的管教看著男人,呢喃自語:“他到底是什麼人……”
如果不是五年前在戰場上的失控,誤傷隊友,現如今早已成為龍國帥將。
“天哥,你可以出獄了!”
獄長把行李遞給吳天,隻有幾件換洗衣服,以及一張三人全家福照片。
左邊是吳天,右邊是他老婆林茹,中間是他剛滿月的兒子吳森。
此次出獄,並非刑期已滿,而是厭倦了獄中枯燥的生活。
男人三十,以家庭為主,他打算回家當個普通人。
“謝謝……”
吳天破天荒的和獄長道謝,這讓獄長笑得有些為難牽強。
獄長心知肚明,以吳天之前的身份,自己給他提鞋都不夠資格。
監獄門口,外邊停著百輛小車,一群身穿西裝的小弟並排站在一起。
“大哥!”
這一聲大哥,並不是稱呼吳天,而是粵州南邊區域梁家坐館,梁傑。
吳天看了一眼梁傑所在的方向,眼神複雜,讓人感覺他似乎有敵意,但隨即轉身往另一個方向離去。
梁傑看著吳天悄然無息離去的背影,對著身邊的小弟叮囑道:“去查清楚他的底細!”
“咋了大哥,他在裏麵惹你了?我這就讓兄弟們上去卸了他胳膊!”小弟意氣風發,想在梁傑麵前表現。
梁傑一腳怒踹小弟,破口大罵:“你他媽不要命了是吧?”
“大哥……他什麼人啊?你怎麼這麼緊張?”小弟捂著肚子一臉難受。
“他是誰?”梁傑用踩滅煙頭,怒道:“他是我爹!”
此時,吳天坐在回家的大巴車上。
外麵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吳天麵無表情的看著窗外,這天氣符合吳天現在的心情。
這五年裏,林茹沒來探望過吳天,寫信寄回去也渺無音訊。
吳天深感愧疚,畢竟虧欠家裏人太多,自己不是一個稱職的丈夫,更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為了討好老婆和兒子,吳天特地買了一架遙控直升機和大鑽戒。
幾小時的車程,吳天抵達自家小區。
天悅豪庭,是這片區域最豪華的房子,甚至比別墅還貴。
當年吳天為了讓家裏人過得好一點,接自己父母過來和老婆一起住,也不知道這幾年過得咋樣,吳天在腦中已經幻想出自己進家門的場景。
責罵、安慰、心痛,理解……
多種情緒摻合在一起。
可吳天怎麼說也是保家衛國的人,當年因為有秘密任務,不能告知家人。
這次回來解釋清楚,想必家裏人會原諒自己。
20樓,2006門口,吳天伸手準備按門鈴,卻聽見家中有陌生男人和林茹甜言蜜語的聲音。
“寶貝兒,要不你穿JK吧?我感覺你穿女仆裝勾不起我的興趣。”
“不要……我都已經是生了小孩的人了,還穿什麼JK。”
“那你試試我幫你新買的吊帶裙。”
“窗簾沒拉上呢,被人看見不太好。”
話說完,下一秒則是拉開褲鏈的聲音。
吳天越聽越憤怒,他用力拍打大門,裏麵傳來男人的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