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白慎在此處,自然認識楊毅楊剛木,先前測試體質之後第一個和他說話的正是楊毅。
從那之後,兩人見麵雖然不多,不過每次見麵都是能寒暄幾句,彼此間都是笑臉相迎。
不過此刻,白慎此刻當然不會在場,就算知道楊毅和楊克定攪合在一起也沒有什麼,本來就是點頭之交,指望著兩肋插刀就太可笑了。
當然,楊毅去新兵營找楊克近是不能找到的,此時他早已和張孝坐在一家酒店的小包間裏麵。
春滿樓,很庸俗的名字,也許每個稍大的一點的城市就有這麼一家酒樓。
岩城不算大,卻依舊有這麼一間酒樓,算不得高檔,高官是不可能進去喝酒吃飯的,底層生活的人們也不會進去,隻有一眾有錢或者剛剛進入官場的人才會進去。
楊克近和張孝就是在這麼一間酒樓的小包間裏麵,店小二早已將茶水送上,菜譜也奉上了。
包間費用就是將近一兩銀子,買大米的話都能買一百斤了,當然不會吝嗇一點茶水。
“可近,待會兒馮清泉來了你可得多多親近,不說日後,今日就幫你不少。”
張孝長的比較老成,看上去有二十五六了,說起話來同樣顯得老成。
“會的,子全兄,你放心,我也不是不懂事的人。”楊克近伸手接過身邊小二的酒壺,揮手讓其離開,而後又為張孝斟滿酒。
張孝也不多話,舉起手中的酒杯,示意楊克近一起先喝一小杯。
兩人舉杯一飲而盡。
張孝夾了個花生,看了看楊克近,輕聲說:“可遠說,下次要做什麼事最好先跟他說,不然有些事情處理起來總歸麻煩。”
楊克近有點不舒服,孿生兄弟此刻竟然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雖說哥哥一向優秀,不過總歸有點難受。
盡管不舒服,楊克近卻不會對張孝表現出來,反而是點頭稱是,“那天那白宏正好正好一個人,機會很難得,所以我就選擇了出手,經過這事,新兵營裏也沒多少人敢對我不敬了,不過,還是會小心謹慎的。”
張孝滿意的點頭,畢竟雙方人數一旦上了幾十個,很難保證自身不出意外。
“不說這個,事情既然過去,那麼就讓他過去。”張孝再次舉起手中的酒杯,臉上的表情頗為平靜,有些話他不便說的太露骨。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閑話,突然,張孝好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般一拍腦袋,問:“馮清泉那邊你怎麼表示?”
楊克近一愣,酒杯舉在半空中,“我忘了。”
原本楊克近以為楊克定已經打點好了一切,這麼一說,好像馮清泉那邊還需要自己去打理一番?
張孝搖搖頭,“可近,這你就錯了,可定當然幫助你當然是天經地義的事,不過,你們終究不可能終身在一起,需要經營自身的關係。”
這話沒有半分可以挑剔的地方,楊克近也是恍然大悟,一拍腦袋,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子全兄所言有理,小弟忘記這茬了,回去後就自會找清泉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