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咱們繼續說靈蠱的事情！”阮凝怕兩人吵起來，又把話題扯了回去，“院長，我還有一件事要問……秦豐的靈蠱是誰煉的？”
“呃……”於昌海稍作遲疑，還是回答道：“你應該可以猜出來，正是你的哥哥，阮博……“
頓了頓，又補充道：“不過此種靈蠱尚在測試階段，就連名字都沒有確定……秦豐能夠修煉成這樣，實屬運氣呀……”
阮凝眨了眨眼睛，又問：“那現在是誰在幫著白家煉蠱？石匣堡裏麵的蠱蟲都是哪裏來的？”
“這裏麵的蠱蟲，自然都是當年偷偷保存下來，暗中繁育的呀……”其實於昌海已經猜出阮凝想問什麼，“白家目前也有幾個蠱師，但論水平比你哥差遠了，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這不對吧？”可阮凝馬上提出質疑，“他們憑什麼可以培育幻滅靈蠱！那可是我哥獨自掌握的秘術！”
“什麼幻滅靈蠱？在哪兒呢？”於昌海卻表現得一無所知。
“就，就在這地牢裏呀……我剛剛還看見了。”阮凝隻說自己看見了，實在不敢承認早就抓到一隻，還偷偷喂給皇帝了。
“你看錯了吧？”於昌海表示不信，“幻滅靈蠱早就絕種了，白家也無人可以培育，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我沒有看錯！我非常確定！”阮凝又伸手拽了拽衛浪，“衛公子可以替我作證！我們一起看見了一隻幻滅靈蠱！”說著她還對衛浪使勁使眼色。
“呃……我確實看見了……”衛浪隻能表態支持。
“嗬，別逗了，衛浪對蠱術一竅不通，怎麼可能認得幻滅靈蠱？”可於昌海聽後直接笑了，“你明明就是幫著阮凝撒謊！哎你們這些年輕人，天天瞎胡鬧……”
衛浪一時無語，阮凝則急得直跺腳：“我沒有撒謊！我就是看見了！絕對是幻滅靈蠱！”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一直在尋找阮博……”於昌海無奈地抬了抬手，“關於他的事情，不適合在這裏講，等咱們回去以後慢慢說吧……”
阮凝卻道：“我不！我現在就要知道哥哥的下落！”
“哎呀，我不告訴你，是怕你接受不了呀……”於昌海似乎還在堅持阮博已死的事實，所以堅決不談。
正在此時，倒在地上的秦豐忽然掙紮著發出聲音：“幻滅，幻滅之……”
看起來，他很想出麵作證，幻滅靈蠱不僅存在，而且已經有人煉成幻滅之瞳！直接把他幹翻了！
可衛浪不打算讓他多嘴。
砰！
直接回手一掄，用劍鞘狠狠敲在秦豐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