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皮阿斯特咽了咽喉嚨冷冷地瞧了鄭源一眼後沒有再言語,在張老七們這一行人中他最為忌憚的就是鄭源。雖然他跟鄭源並沒有過多的交流,但他也很清楚鄭源絕對屬於敢說敢做的狠角色,而且他也剛剛見識了鄭源擲擊匕首的本事,其速度和準度並不比他手中的火槍遜色。所以他在心中早已暗自打好了算盤,此時撕破了臉絕對討不到好,隻有等待時機成熟再向鄭源突襲下黑手。隻要少了鄭源這個致命的威脅,相信剩餘的人也就比較容易對付了。
瞪了大皮阿斯特一個標準的衛生球眼後,張老七舉起強光探照燈跟隨在鄭源的身後繼續開始前行探察。雖然大皮阿斯特就像是一個隨時都可以爆炸的定時炸彈一樣讓人不爽,但眼下卻沒有更好的辦法來對付他。跟這種視財如命的狡詐之徒講道理交心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可要是對他痛下殺手又有些於心不忍,隻能讓他像個幽靈一般的跟在身後。不過好在這家夥是個貪財之輩,在沒有瞧見珍寶之前,他倒也不會發難做無謂的拚搏,所以一時間內倒也不是很擔心他會躲在後麵偷著打黑槍。
方玲拽拉著老楊刻意的走在正中間的位置,並且始終保持前後與張老七和鄭源與大皮阿斯特差不多的間隔距離。這樣做的目的有二:一是為了防備大皮阿斯特突然在背後打黑槍,利用她和老楊的身體擋住大皮阿斯特的視線,使得鄭源和張老七的身體移動範圍不在大皮阿斯特的火槍射程內,這樣一來就會讓大皮阿斯特投鼠忌器,不敢暗自搞些小動作;二是為了隨時都能夠監督大皮阿斯特的一舉一動,倘若這個家夥想要偷偷地溜走去打黃金雕像的主意,大家也可以在第一時間內追趕上去,去阻止這個埃及胖貨的肆意掠奪。
在這個蜣螂黃金雕像墓穴的底角處相連有一個長寬一米有餘的門道,這個裸露門道並無任何的門堵,一眼向裏望去就讓人感覺到一種陰森的黑寂。在這個門道上端的正中位置處掛有一隻禿鷲,這隻禿鷲的兩隻黑褐色翅膀緊緊地包裹在門道上端的兩角處,兩隻深黑色的利爪也牢牢地抓在門道正中,一雙黑色而深邃的眼睛炯炯有神,似乎正在審視著墓陵中的細小異動。尤其是那隻鉤狀的嘴更為淩厲,微微張合,似動不動。就仿佛隨時都能啄進人的腹腔內,從而拖出內咀嚼上一番。
望著鄭源略微有些為難的表情,張老七就已經猜到了大半。其實對於這座石台張老七倒沒有任何的興趣,隻是一心想早日找尋到遺失的遺古金幣,從而結束這種土老鼠的鑽洞生涯。至於古墓陵中的古物珍藏和金銀珠寶,張老七統統都不放在眼裏,反正這種東西都是陰欞之物,能瞧上一眼就算是飽飽眼福長長見識。倘若真的見不到,那也沒什麼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