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3)

喬姝兒一早端水來到趙靜的房間,她的衣裳雖然樸素,但是依然掩不住她的麗質天生與貴氣,趙靜從銅鏡中看到站在她身後的喬姝兒千嬌百媚的樣子,自己跟她根本沒得比,不由得更是妒忌至極,她手按住鏡台上的木梳,氣得真想把梳子砸到喬姝兒的臉上,毀掉那張美麗無雙的臉。

“將水端上來,小姐要洗臉了。”趙靜的貼身小婢冷冷的道。

喬姝兒把熱水端上前,待趙靜洗完臉,端起水後就要出去。第

突然趙靜出聲道:“你給我等一等,喬姝兒,我有話要問你。”

“喔!”

她的回答充滿她們是平起平坐的感覺,趙靜發現自己不論叫喬姝兒做多低下的事,她的神態與回應,好像就是比她更高一等,她趙靜根本就不夠資格使喚她。

但是她的美麗尊貴隻到今天為止,趙靜惡劣的想著,因這個想法幾乎輕笑出聲。

趙靜一臉冰冷的看著她,“喬姝兒,昨天下午我吩咐你整理我房間,你做了嗎?”

喬姝兒知道她隻是想找砸,若眼前這張臭到極點的臉讓司馬馳遠看到,他必定就知道她不是他想象中的溫順嫻淑,而她要自己盡量不露出鄙視的回答。“我整理過了,趙姑娘。”

趙靜冷冷的問:“那你有沒有看到我擺在鏡台上的珍珠發針?”

喬姝兒沒有什麼記憶,畢竟那種尋常的珍珠發針,送她她還嫌太小,丟到地上,她還不一定會去撿,她搖搖頭,“我不太記得了。”

趙靜使了一個眼色,一個貼身小婢立刻將門鎖了起來。

喬姝兒正覺得情況不太對勁,就聽聞趙靜拍桌怒道:“我昨天放在桌上,今日就找不著,喬姝兒,是不是你見那發針漂亮,珍珠值錢,就把它偷了去?”

喬姝兒瞠目以對,她終於知道趙靜想要做什麼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為自己辯解,“我才不可能去拿那種東西。”

“你還嘴硬!”不必趙靜動手,剛關上門的小婢衝上前,對著喬姝兒的臉一陣撲打。“明明是你拿的,否則為什麼小姐一回來就找不著那發針?你這沒廉恥的妓女,還嘴硬不承認?”

竟然敢打她?連她父王都不曾打過她,這人是向天借了膽!

喬姝兒撥開小婢的手,奮力的抵抗,一邊怒罵,“放肆,你竟然敢打我?連司馬馳遠都隻敢在我臉上輕輕的拍兩下而已,你這小婢竟然敢打我?你還要命嗎?”

見喬姝兒抵抗,趙靜示意另外一個小婢動作,“拿棍子來,對於這種手腳不幹淨的人,就要給點苦頭,看她嘴有多硬。”

另一個小婢顯然早有預謀,立刻將棍子拿出來。

喬姝兒見狀,一把推開那個原本打她的小婢,她知曉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絕對抵不過她們三個人,所以她立刻衝到門旁,想要將門打開,隻要到了外麵,她放聲喊叫,一定會有人來幫她的。

見喬姝兒行動,趙靜就知道她想要做什麼,她大聲喝著,“這個妓女滿肚子心眼,把她抓來,別讓她跑了。”喬姝兒才要拉開門,頭發就由後麵被人用力扯住,她吃了痛,眼淚都快流下來,等被人往後拽倒,她整個人便撲倒在地上,兩個小婢沒頭沒腦的在她身上亂打一頓,“說,是不是你偷了珍珠發針?”

喬姝兒雖然身體作痛,但是傲骨沒變,“那種東西要送我隻怕我還不屑呢!我幹什麼要偷那種東西。”

“你這妓女嘴挺硬的,不承認是你拿的,後麵苦頭你還有得吃。”

隨即木棍又交相往她後背打去,喬姝兒嬌弱尊貴,哪受過這種苦楚跟折磨,每一棒打下來,都讓她的身體有分家之虞,她的眼淚流滿臉頰。

但是她死撐著,連下唇都咬出血來也不肯承認或求饒,要她跟趙靜低頭,她寧可死。“我說沒有拿就是沒有拿!你們有本事去找司馬馳遠來評理,他絕對不相信我會拿那種破爛東西!”

趙靜一聽她提到司馬馳遠,妒火焚上心頭,不由得冷笑出聲,“你這妓女,趁我沒來之前,就一直勾引將軍,現在他都賞你做我的小婢了,你還以為他心裏對你有情嗎?”

喬姝兒怒視著趙靜,“你這賤女人、爛三八,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將我的屍體藏妥,要不然我鐵定叫你滿門抄斬,死無葬身之地,至於司馬馳遠會賞我做你的小婢,那是因為他不知道該拿我怎麼辦,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才重要,你根本就比不上,也沒得比。”

這個妓女竟然敢威脅她,還一副好像她不夠格跟她爭司馬馳遠,他一輩子心裏隻有她,趙靜從未受過如此大的恥辱,氣得臉都漲紅,她走向前,拿過棍子,出力重打了喬姝兒幾下。

“你不要以為司馬將軍心裏有著你,你就敢對我這麼大膽、亂說話,你用你那妖異的美色迷惑將軍,我就毀了你那一張臉,看你還能不能讓將軍陪著我的時候也想著你,隻怕到時你美貌沒有了,將軍連看也不會看你一眼。”趙靜氣得尖叫,“把剪刀給我拿過來。”

見小婢拿來了剪刀,喬姝兒心中害怕,卻也更加憤怒,她拚命的掙紮,但就是沒有辦法掙脫出兩個小婢的手勁,看著眼前的剪刀就要劃上她的臉,她警告道:“趙靜,我是皇親國戚,若是你敢動手,就等著抄家滅族。”

趙靜聽了反倒大笑,“你騙誰啊,哪個皇親國戚會去當妓女的,你若是說某某大官是你的老相好,倒還比較能說服我呢!不過我爹爹是尚書,我未來的相公是馳遠大將軍,誰敢因我毀了你這妓女的臉來向我找碴,又不是不要命了。

“給我按好,我就是要毀了她的臉,要不然我無法安心。”

喬姝兒尖叫起來,那剪刀已冰冷的貼在她的臉上,一寸寸的劃下,鮮血滴在地上跟她的衣衫,她用力的掙紮起來,卻引得更多的亂棒在她身上落下,她尖叫著,一直抗拒到沒有力氣,才真正的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