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慈的東西一件不漏的全數搬到駱堯家,事實上她的東西並不多,她的March和老簡所開的賓士載她的東西就足夠了。
老簡將她的東西全部搬上三樓,放在駱堯的房裏。
慕慈並沒有開口,老簡會如此做一定就是駱堯的指示。
“謝謝!麻煩你了。”慕慈給了老簡一個燦爛的笑容。
那個笑容好美,不僅讓老簡失了神,還讓剛進房的駱堯看呆了。
“不客氣!小姐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老簡話語一落,就轉身離去。
“東西就隻有這些嗎?”駱堯溫柔地說。
慕慈被他的語氣給震住了,他現在給她的感覺一如七年前的溫柔、體貼。
“沒有了!”這樣的他,很難不令她再次為他心動。
駱堯摟住慕慈在床上坐下。“早上看到我和其他的女職員調情,有何感想?”他輕聲細語地問道。
“我……”慕慈對他的舉動毫無招架之力。唉,算了,就算這是一場交易,也讓我擁有他短暫的溫柔吧!
她想開了,不再鑽牛角尖,等他膩了她以後,最起碼她能保存這段美好的時光。
“嗯……”駱堯挑逗地用手劃著慕慈美麗的唇形。
“我的心很痛!”她坦白地告訴他。為什麼自己這麼傻,他擁有許多女人呀!還對這麼一個無心的人動心?他所做的一切隻是要報複她而已,她感慨地在心中想著。
駱堯的唇緩緩印上慕慈的唇,給了她一陣輕柔的吻。
“嗯……”她的手勾上了他的頸項。
他的吻漸漸地加深,令慕慈全身無力。
“晚餐想吃什麼?吃牛排好嗎?”駱堯放開了慕慈。
“好。”慕慈逐漸清醒。
“等我換件衣服。”駱堯吻了慕慈的臉頰,起身從衣櫃中拿出一套休閑服,毫不避諱,當場換了起來。
慕慈頓時滿臉通紅,雖然她曾看過他裸裎的樣子,但是如今再見到,還是會害羞的。
駱堯頓時楞住了,她臉紅的樣子好美,像鮮紅欲滴的蘋果般,令人垂涎。“我想把你先當晚餐前的開胃菜好了。”駱堯邪邪地說。
“別逗了。”慕慈嚷著。
※※※
“起床了!”慕慈看著手中的表,分針和秒針準時的告訴她已經七點四十分了,她趕緊叫著還蒙頭大睡的駱堯。
駱堯拉高棉被道:“幾點了?”
“七點四十分。”見駱堯已經有反應了,她從櫃子裏拿出一套嫩黃的套裝和內衣褲,進了浴室。
兩坪左右的浴室,有個兩人大的浴缸和一組蓮蓬頭,放了一堆沫浴用品,四麵都是幾乎可以照到全身的鏡子。
慕慈赤裸地站在鏡子前。糟糕!幾乎全身都布滿了吻痕。迅速地衝洗完畢後,穿上衣服,從浴室走了出來;然後從衣櫃中拿出了一條絲巾,當成小領巾環在脖子上,遮住了青紫的吻痕。
“駱堯!起來了。”她扯下了他的棉被,大聲在他耳旁叫著。
駱堯迷蒙地張開眼睛,看到慕慈特寫的臉,長發披放在他的胸前,便一把抱住了她。“真好!一早便看到美女在我麵前!”他在她的臉上印了個大大的吻。
慕慈微笑地掙開他的手。“起來了,要上班了。”
她走到梳妝台前,俐落地綁了個公主頭,上了粉紅色的唇膏。
“過來幫我扣扣子。”駱堯霸道地說著,他已經梳洗完畢了。
慕慈走過去床邊幫他扣著一顆顆的扣子,順便拿了西裝給他套上;突然間,她感到一陣昏眩,她拉緊了他的衣袖,支撐住自己。
“怎麼了?”駱堯看著慕慈緊抓著自己的衣服,也跟著緊張了起來,立刻開口問道。
“沒什麼!對不起!”她放開了他的衣服,搖搖頭,企圖讓自己清醒點。
他知道她說的對不起指的是拉住他衣服的事,又問:“沒關係,你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她隻是貧血,身體較差而已。
“你不要騙我!”駱堯動怒,捉住了她的手。“不要把我當成外人!”他氣她為什麼凡事都不和他說,對待他總是冷冷淡淡的。
“我知道了!”她微笑地說著。
駱堯氣極的將她推倒在床上,雙手扣住她的手。
“你一定要惹怒我才高興嗎?”他咆哮著。
“沒有!”他的吼聲令她的頭更暈了。
“那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事嗎?你在挑戰我的耐性!”
“別……說了……”她的話還沒說完,便沉沉地暈了過去。
“你怎麼了?慕慈?你怎麼了?”他慌亂地拍著她的臉頰,見她並沒有反應,於是趕緊撥了電話給家庭醫師。
幾分鍾後醫師便來到駱宅,替慕慈診斷。
駱堯焦急地在一旁看著慕慈蒼白的臉龐,他越來越害怕。
“怎麼了?文俊!”
“她有點營養不良,還有貧血。”謝醫師說道。
“那怎麼辦?”
“別緊張,她幾分鍾後就會醒了,讓人到我那裏拿藥就行了。”
“文俊!謝謝你。”駱堯感謝地說著。
“駱堯!還跟我說這些,我可是認識你很多年了。”
謝醫師眼角看著慕慈。“她對你很重要吧!我從沒有看過你為了個女人手足無措過。”他笑著說道。
“沒有!”駱堯心虛的否認。“她隻是我一時的女伴而已,等我玩膩了,送你也沒關係。”他笑著說。
“是嗎?可得記得要避孕哦!我可不喜歡買一送一,等你玩膩了就通知我好了,我先走了。”謝文俊笑嘻嘻的離開,他當然不會把駱堯的話當真,他知道他隻是在開玩笑。
“再見!”
剛剛一番玩笑的話語,沒想到早已進入已清醒的慕慈耳中;果然,她連當情婦都不配。她露出一個笑容,嘲笑自己竟對駱堯動心。唉!既然要傷害她,為什麼要對她好呢?
“你醒了嗎?”駱堯看到慕慈的唇角露出笑容,關心地問。
慕慈用眼角嘲笑著駱堯,真是虛偽的人!她慢慢地想起身。
“先不要起來。”駱堯的手按住了她的肩,卻被她拔開。
慕慈起身後,從梳妝台的抽屜拿出皮包。“醫生出診費多少?”她殘忍地對待自己,不思讓自己沉溺在他的虛情假意中。
“你這是什麼意思?”駱堯冰冷地問。
“三千元夠不夠?”她從皮包裏拿出三張千元大鈔放在桌上。“太貴了我可付不起。”
“為什麼要和我算的那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