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新的問題是辰斯和夏川去哪兒了呢,我怎麼一醒來他們就不見了呢?是去找路了嗎?
還是出事了,為什麼把兩個手電都留給我,那他們用什麼照明呢?
想到這兒,我又擔心起來,難道是出了什麼事那也不對呀,那樣我怎麼會沒事呢?
啊,太亂了,頭好疼。
我勉強站起身,扶住肚子,拿起那兩個手電倒著插到口袋裏,半曲著身體費勁地往前走。直覺告訴我傷口在開裂,我不能再往前走了,可是我也不能在這兒躺一輩子呀!
每一步都很艱難,這地兒好像還是剛才夢裏的那個山洞,隻不過是多了一個池子。我朝那個池子地方向走去,那裏居然種著非常低矮的果樹,四下無人,我努力靠近那個池子,想瞧瞧這個池子有什麼名堂。飛這一看不要緊,我差點沒吐出來,這就是剛才火爐裏那些屍油。
但是我又覺得有點不對勁,為什麼我聞不到任何味道呢?明明在爐子裏的時候味道很臭。我緊張地盯著這個池子裏的屍油,發現還真是有白西澈說的屍體殘骸,塊很小,可是極其惡心。我使勁聞了聞,還是聞不到任何味道。
怎麼回事,難道是我的鼻子失靈了嗎?
我不及細想,屍油中就冒出了一些氣泡,難道底下有什麼東西。
我兩個眼睛直挺挺地盯著水麵,把棍子抽出來,想著怎麼有武器還能強點。心裏也一個勁兒地安慰自己,也許那底下的是夏川和辰斯呢!
眼見著,水底的動靜也來越大。刹那間,一個頭冒了上來,是白色的怪物!他居然追到這兒來了,怎麼辦。不過為什麼隻有一個!
我連連向後退,可是那個白色怪物一直緊盯著我,向我逼近。真的好惡心啊,怎麼會這樣,他身上粘稠的液體開始低落,像是乳白色的膠水,又像是麵糊一樣,好惡心。
不到一會兒,那些白色的膠狀物就漸漸都滴了下來露出了他本來的麵目,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隱藏在這些粘稠地液體下麵的居然是和白西澈一模一樣的臉。
他惡狠狠地盯著我,一絲陰冷地笑掛在了嘴角。
重傷的身體讓我有些難以支撐,我一下就坐到了地上,呼,頭又開始疼了。
我眼睜睜地看著白西澈離我越來越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突然,他張開了嘴巴,嘴巴越扯越大,竟張到了半個臉那麼大。整個五官開始移位,嘴裏的牙也漏了出來,口腔內壁很不幹淨,占著很多東西,口水也垂在牙上,臉則是早已扭曲地不像樣。
我坐在地上,使勁往後退,可是白西澈輕易就追了上了。他機械地伸出手臂,向我的脖子掐來。我急忙躲閃,慌張地用棍子擋過去,但是他力氣很大,我身體很虛,根本沒擋住。
他的手一下就掐緊了我的脖子,我用力掙紮著,可是他越掐越緊。窒息的感覺向我襲來,我奮力用手去扒他的手,但是一點用都沒用。由於大腦極度缺氧,我沒多久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