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許觀慌慌張張解釋道,他可不想讓娟娟知道藥引的不可告人的秘密。“老爹已經危在旦夕,我得趕快給他服下。”說著扶起桌子上奄奄一息的老頭,給他灌下了自己親手製作的“良藥”。
過了半晌,老頭幹咳幾聲,竟然真的醒了過來。眾人都十分高興。
“你真棒,許觀哥哥!”娟娟高興地忍不住抓著許觀的手臂,不住地搖晃。老太太見狀,白了許觀一眼,但畢竟許觀是老頭子的救命恩人,暫且隻好“忍氣吞聲”。
“我怎麼會在這裏?老太婆,肚子好餓啊!給我弄點吃的好不好?”老頭雖然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但顯得精神很足。三人聞言,盡皆大笑。
又經過幾天的調養,老頭便恢複了元氣,臉上又重現了發福的紅潤光澤,滿臉堆笑如初。
自從這件事之後,許觀托夢救人的名聲在小鎮上迅速傳播開來,都以為他是神人。許多人慕名前來,不是叫他看病,就是請他算命。客棧也因此門庭若市,生意比以前好上幾倍,老太太臉上也掛滿了笑容,對許觀的態度也沒有以前那麼差了。雖然娟娟整天纏著許觀,老太太也當做沒看見一樣,隻是偶爾會提醒一下娟娟:“你一個大閨女,要注意點形象,不然以後怎麼嫁人?”聽慣了母親的那一套,沈娟娟衝她做了一個鬼臉,一笑了之,氣得老太太直跺腳,卻又無可奈何。
許觀卻被那些找他幫忙的人弄得焦頭爛額,他既不會算命,也不會看病,他隻會釣魚。但每次看到一些看病的人滿臉愁容,他又不忍心拒絕,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無數次跟那些人解釋說自己真不是他們口中的神人,也沒有任何魔力,不能幫他們排憂解難,但急病亂投醫的人們哪管這些,追著許觀詢問。
許觀被逼無奈,每天天還沒亮,便提著酒壺、帶上漁具跑到河邊釣魚去了。也許真是喝多了的緣故,許觀坐在青石上,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迷糊之間,仿佛自己睡在一件破廟裏,還沒弄清楚什麼情況,一男一女走進了廟裏。男的身形彪悍,滿臉都是胡子拉碴,神情甚是凶悍。女的大約三十歲左右,麵色蠟黃,目光呆滯。隻見那男的抓著女的肩膀,把她往廟裏推,把她推倒在香案上,將香案上的香爐震落,香灰撒的到處都是。那男的將婦女衣服一扯,露出大半個白白的肚皮。肚皮又圓又大,臃腫不堪,一看便是發福的不成樣子。男的繼續用力撕扯女的衣服,隻聽“刺啦”一聲,女子胸膛大開,露出紅色的肚兜。
許觀似乎明白他們在幹什麼了,好一對偷情的狗男女,他想。看著那女的半推半就的表情,他更是認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想起身悄悄走開,但無奈害怕被他們發現,隻好躺在原地裝睡。他很奇怪這對男女為什麼沒有發現他,他隻不過睡在離香案不到五步的牆邊而已。當他看到那男的更進一步,將女子的肚兜掀開,露出又肥又白一對木瓜奶時,感到十分不好意思地閉上了眼睛。
隻聽那女子嚶嚀一聲,聲音嫵媚地說道:“輕一點兒,恩嗬嗬嗬……”過了一會兒,女子的聲音突然變了味,驚訝之中夾雜著恐懼:“你……你要幹什麼?”
“不要啊……不要!”婦女尖叫著,聲音中的恐懼感加強了許多。
“這種打情罵俏的話,我許觀才不想聽。”但好奇心使他又悄悄打開了眼睛,眼前看到的一幕頓時把他驚呆了:那男的一個詭異的微笑,從懷裏抽出一把殺豬刀,用力刺向婦女的胸膛!
隻聽婦女“啊”的一聲尖叫,鮮血想泉水一般從她的胸膛湧出來。許觀想喊“住手”,但他發現自己喊不出聲音,他想起來推開那男的,但發現自己連手指頭都不能動。那男的將手中的殺豬刀從婦女心口開始,使勁往下剖開,就如同剖開一隻豬的屍體,人體肌肉撕裂的聲音嗤嗤作響,甚是嚇人。婦女也如豬一般痛苦地嚎叫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男子的殺豬刀剖至婦女肥胖的腹部,一對脂肪夾雜著血液四處飛濺,惡心極了。許觀想吐,但發現自己連吐得資格都沒有!除了眼睛,他沒有別的器官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