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文宇:“.
.....”
他壓低聲音:“老大(),她真是柳大宗師的女兒?咱現如今唯一也是最後的救命稻草?”
晏孤塵掀了掀眼皮?()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沒搭理他,反而抬手,遞過去一張帶國徽的工作證。
“您好,我們是司天監執法人員。冒昧上門叨擾,希望能得到您的諒解和配合。”
原晴之低頭一看,那工作證上還真寫著【司天監】三個大字,旁邊甚至跟著【監正】的官職,下邊是一連串ID序號。
“司天監?這是古代的官署機構吧?”
她的聲音裏帶著濃濃的茫然:“你們還不如說自己是錦衣衛呢。”
“我們是國家欽點的半保密機構,全稱為三十二處,分屬五百零七局,主管神秘事務。隻不過因為一些曆史原因,保留了古代的稱呼,這些都可以通過官方渠道查詢得知。至於為什麼選擇這套著裝,隻是為了配合三天後即將到來的戲祭大典,其中並無關聯。”
晏孤塵冷著張臉,難得耐心說明,隨後話鋒一轉:“既然解釋清楚了,那就繼續走流程吧。我們想再確認一遍。”
“請問您是青派大宗師,柳問青柳先生的親生女兒,原晴之本人嗎?”
原晴之還在低頭研究這張工作證的真實性。
索性名字不是什麼秘密,能繼承這座五進五出的戲府便是她身份的最好佐證。
“嗯。”
殊不知這個簡短的“嗯”,要身後那排司天監成員心底掀起狂風巨浪。
‘天呐,還真是柳大宗師的女兒?’這群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因為工作緣故,司天監內從不缺少對古典傳統文化感興趣的戲迷。
別看晏孤塵現在癱著張臉裝酷哥,賈文宇可是親眼看到過自家頂頭上司抱著一張家裏傳下來的絕版錄音帶,寶貝得跟什麼似的,就因為裏麵錄進了柳大宗師幾句唱詞,每天在辦公室來來回回反反複複就聽那一段,都快盤包漿了。
“是這樣的,最近我們遇到一宗十分棘手的突發事件,需要請您出馬。”
“請我出馬?”原晴之將工作證還給他,聽到這終於來了興趣:“我倒不知道我有什麼特長可以要人專程上門來請,你說說看。”
當年大學畢業,她屬於是導師看不過眼,扶貧給發了張畢業證的吊車尾程度。請她做事,那可真是請對人了。
“我們從程月華老師口中得知,您是世間如今唯一一位擁有天生戲骨的......”
晏孤塵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原晴之“噌”地一聲,掉頭就走。
“唱戲這種事情就不必找我了,我沒學過,不會唱。”
“一千萬。”
離開的腳步一下子停住了。
“錢不是問題。如果能將事情完全解決,司天監願將五千萬奉上。”
“雖然不會唱,但也不是不能聽一聽,萬一又會了呢?”
原晴之立馬退回到剛才的位置,抿起唇角一笑,絕口不提方才那句話。
人生在世,能屈能伸,沒啥好丟人。
晏孤塵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
事情總算有了解決的眉目,但沒想到偶像的女兒竟是這麼副見錢眼開的性格。
最終,他選擇用指腹磨了磨繡春刀柄,掠過這個話題:“......司天監會求助到原小姐府上來,屬實迫不得已。如今情況相當緊急迫切,若稍有拖延,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到底是啥事啊?短短幾句話,把原晴之的好奇心全部勾了起來。
就算是她爹巔峰期那會,都沒那種人傻錢多冤大頭豪擲五千萬請他唱一台戲。
她一仰仗祖蔭的無名小卒,何德何能?
“事情是這樣的,我長話短說。”
現任司天監監正深吸一口氣,和盤托出:“司天監於半年前,通過種種蛛絲馬跡監測並觀察到,我們所處的現實正在和一部古典戲曲發生某種程度上的扭曲融合。”
他眉宇緊鎖:“這一切發生的原因究竟為何,還不得而知。在這之前,我們唯一能夠確定的是......”
“有一位極其危險的戲中人,要從戲裏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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