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你隻求明哲保身,可是他們偏偏見不得你安生。---許也
他說他是袁熙,袁紹的兒子。他說讓我安心在這裏住下,其他的大可不必擔心。他說府裏的人都可以使喚,包括他自己。他說。。
我很確定這個男人我並不認識,可是感覺告訴我,我不排斥他。在這個地方生活有一陣子了,我有太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暖了,來自一名異性的暖,那種綿長的,酥心的暖。
袁熙的住處和我見過的大都的不一樣,作為小半個世界的主人,他遠沒有曹操府邸的霸氣,如果非要用什麼來描述一下,我覺得是用慵懶的大氣來形容再合適不過。除了他府裏麵忙碌的下人,入眼的建築物,一花一草都是慵懶的。我喜歡這種環境,不同於與世隔絕的幽遠,給人的滿滿的都是自由感。
袁熙給我安排的住處就在他旁邊,平日裏除了拜見家裏麵的長輩其餘的時間都在陪我。也許是受了周圍環境的影響,我整個人開始變的很懶,很多時間我都呆在房間裏麵。他也不進來,就站在門口或者靠坐在窗戶下麵陪我講講話。我大都不怎麼出聲,他也倒不怎麼介意的自說自話。如此這般大約過了一個月。
翌日大早,袁紹的老婆領著袁熙的老婆帶著七大姑八大姨往我這場子趕來。過慣了連日來寂靜的生活,她們唧唧喳喳的話語讓我覺得甚是聒噪。人還沒走近,就聽那管事嬤嬤一陣抱怨“那個狐狸精不是什麼好東西,把二公子迷的神魂顛倒的,這些日子都不怎麼來陪您老人家聊天了”。緊接著一陣威嚴的聲音傳來“這府還是姓袁的,還能讓他姓人氏翻了天不成,讓我去看看這女子是何方妖孽,敢禍亂定叫她吃不了兜著走”。這時另一個聲音隨之想起。“母親大人您可要替臣妾做主啊,自從那個女人進府,少爺他已經很久沒進我的門了”。
大批人浩浩蕩蕩進了我暫住的屋子。早在淩晨我的額頭上的星星就開始發燙,上次有這種狀況便出了後來的事情,於是我早早收拾停當,坐等客來,沒想到,等到的竟然是這樣一群牛鬼蛇神。
老夫人見我之後著實驚訝了下,我委身施禮,這該有的禮節自是不能少,倒不是怕,作為一個晚輩來說,起碼的尊重還是應該有的。
“綠蘿,你覺得如何處置是好”老夫人看了我半天,轉身問袁熙的妻子。
“你是何方人氏,芳齡幾何,可否婚配?”這位正室做的這一手倒是極好,符合她身份,完全與剛在外麵講的那些不在一個調上。
在電視裏看多了這種橋段,再者身體不適,實在是懶得應付,沒有理會。
她身邊的侍女見我如此便放肆開來,“這是哪個小門小戶出來的丫頭這麼不懂禮數,今天就讓嬤嬤我來教教你什麼叫規矩”。說著瞥了老夫人一眼,見她沒什麼動作,便給綠蘿身邊的兩個婢女使眼色。她們一左一右抓著我,嬤嬤那大耳刮子就呼上了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