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無事,隻是心中有些疑惑,是關於妹妹的,不知近十年,妹妹所去何地,竟讓我家父無從查詢。”韓晴語氣一頓,眼中淚光閃爍,後又說道:“我想近日若是不問,不知明日還有否機會再探。”
林楓心神一震,本以為韓晴是為了明日之事,才來此處,自己確是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姐姐,你務要傷心,韓依這十年在東海方丈山修煉,倒是門規岑然,門人唯有修仙大成者才可出山,這才使得韓依無法回家,韓依倒是平時經常念叨家中事務,甚是掛念。”
林楓說道此處,倒是讓韓晴淚水一收,眉宇間愁雲有些許消散,袖子拂去臉頰上的淚痕,緩緩有念叨:“就知道這丫頭一定是有事難住了,不然定不可能舍棄我這個姐姐的,當年我無論去哪都要跟著,就一小跟屁蟲。”說罷,嘴角一抹笑容,恰似一樹梨花壓海棠。
“姐姐,你卻早些回去歇息,明日還有眾多事情要你操勞,你且放心,有我林楓在,並沒有一人可以傷的你。”
“好,姐姐這便回去,你也早些休息。”
林楓敞開衣裳躺在床上,倒是神念一動,腦中便閃過那四名黑衣人昏迷的畫麵,倒不是林楓厲害,而是四名黑衣人不過凡間出名的武術家而已,倒是讓林楓一道神念便撂倒在來韓家路上。
今日初曉,倒是寂靜,本是今日相親,竟無一絲動靜,此然讓韓家上下心中慎得慌,林楓心中乍然,神念不斷離體向外探知,頓時在百裏之外便遇到另一絲神念,口中輕碎道:“呂廣。”後又感知到數道神念掠過,林楓心中一驚,頓時大吼:“快些離開,我且前去阻攔,便是有萬種聲響,你們隻要前行便可,切勿回顧,來日定能相見。”
說罷,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庭院之中,百裏之外林楓嚴陣以待,而其麵前,皆是高頭大馬,城主赫然立於其中,林楓臉色淡然,口中緩緩說道:“若是今日你等散去,我林楓便留你等一條性命。若是不然,你等性命便留於此地。”
呂廣臉色一怒,周身土黃色靈氣乍然,手中砍刀初現,雙腳一蹬,便從高頭大馬之上一躍而下,怒道:“何來豎子,不過元嬰中期,竟在此處口出狂言,找死。”
說罷,一言不合,砍刀將至,林楓到也不含糊,手持黑齒,周身一繞,黑霧縱然立起,擋住土黃色光芒,黑霧竟有吞噬之術,竟能將土黃色光芒緩緩吞噬,呂廣心中一驚,撤下刀來,順勢左手猛擊一拳,拳風化作一小型旋渦,黑氣竟被拳風震散,林楓隨之被擊飛開去,口吐一口血液,心中念道:相差一個境界,確是不能托大。
林楓一記翻身,手中黑齒黑霧更是暴漲了幾分,雖說剛才被呂廣一拳擊飛出去,但被之前的黑霧阻擋,倒也未受多重的傷,手中黑齒撩,一道墨黑色席地而起,呂廣眼孔頓時收縮,手中卻不緩慢,頓時凝結出黃色護罩,周身黃芒衝天而起,而黃芒之中竟含有一絲青色光輝,竟給林楓猶如生生不息的感覺。
林楓口中暗歎不妙,呂廣竟是雙靈根修士,且是土靈根與木靈根,確是相互相乘,這般修士甚是難纏,但倒也奇怪,此等天賦應該在宗內閉關修煉,為何會被外派當城主,林楓卻是不知呂廣本是枯木宗內宗弟子,卻是因為天性好戰,在一次與同樣是內宗弟子的比試中,不慎將其致死,而此子更是總內長老的孫子,之後呂廣怎會沒有小鞋穿,也因為有次呂廣外派做事卻為辦成,長老便將其之罪,外派當城主,皆因如此,呂廣心中難免憤慨,之後又與此地修仙大家韓家之主,拜把子成兄弟,而韓家也因為呂廣的有心栽培,實力更上一層樓,變作當地頭家修仙之家。
之後,韓家在一次奇遇中得到枯木宗尋覓千年之久枯璞玉,宗裏便下了死命令,要韓家上繳枯璞玉,但卻不料枯璞玉被一時賭氣的韓依帶走離家,再尋覓不到,而後韓家便有了滅門之災,換言之,韓依便是韓家最大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