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林海帶著青青闖入寧府,被一門童攔住,心中氣憤難耐,周身靈力四散,竟是將前來驅趕的門童震飛出去,撞在立柱之上,竟扭斷了脖頸這般死去。
“這位高人,不知我家門童如何衝撞了大人,如此便殺的?”隻見的一年過半百之人抱拳說說道,眼中目光閃爍,頷首而視說道。
林海不語,大手一揮,竟將眼前之人甩飛開去,眼中血色更是濃重,一把抽出腰間佩劍,比手一劃,席地便是一道劍鋒襲剛才之人而去,隻見的躺在的中年男子眼中一驚,手中竟迅速拿出一枚銅板,此銅板迅速變大,竟緩緩的旋轉起來,竟將此道劍氣硬生生的擋住且絲毫未損。
林海眼中一驚,心中念道:一凡間男子,竟有如此法寶,雖不是全力,但也有我三成法力,便是一普通男子便可以用此法寶阻我劍氣,定是不凡。念罷,單手成爪一吸,將空中銅板吸入手中,神念探入銅板內部,竟被硬生生的彈出其外,林海心中一驚,隨即將銅板攝入儲物袋中,眼中血色卻因如此淡薄了許多,手中利劍一指,喝道:“你等凡人,為何手中有此等法寶。”
現已站起的男子諾諾的說道:“我本是離山宗弟子,本名程宏,隻是因為十年前一次莽林的曆練,而不幸被魔獸破去丹田,無法再修行,便還凡,做了此地一名員外,此枚銅錢正是在那次曆練之中意外得到,確是那時並未細加揣摩,但在日後竟然發現此法寶竟可以不利用靈力而自行發動,卻法力頗大。”程宏話語一頓,腦中靈光一動,隨即說道:“仙人在上,此枚銅錢便贈予仙人。可否放我一條生路。”
林海手中利劍一擺,擺出一個“送”的姿勢,程宏心中一喜拔腿便跑,但林海口中突然怒道:“生為人父竟不顧子女死活,寧願自己苟且偷生,卻不問我今日為何而來,你等小人確是天地可恥,今日念你贈寶有功,且放你離去,你且快走,休讓我變了念頭。”
程宏身子一震,心中一寒,竟是衝著自己的子女而來,頓時身子便定在門口一般,緩緩的轉過身來,口中斷斷續續說道:“不知犬子如何因何事觸犯仙人,其中定有誤會,望仙人明示。”
“你認為我會錯嗎?你認為我會無事生非嗎?你認為我會告訴我的父親是怎麼死的嗎?”林海語氣不斷的加重,甚至最後一句話是用吼出來的。
程宏見得如此,頓時雙腳跪地,不斷的磕頭,口中還顫顫的說道:“仙人大人有大量,犬子年少輕浮,不知何時衝撞了仙人的父親,定是受到小人的指示,待仙人稍等數日,定能查個水落石出,給仙人一個滿意的答複。”數語之間,程宏竟磕破了自己額頭,若是在平時林海定會因程宏的舉動饒其兒子一命,但今日死的是自己的父親,是生我養我愛我的父親,今日程宏便是磕死在自己麵前也是其罪有應得。
林海眼中一寒,手中利劍向程宏一指,口中緩緩說道:“休得多言,今日你兒子程歡必死,你且快些離去,不然連你也殺。”說罷,林海縱身而起,懸浮在半空之中,手中不斷有銀白色光束散發而開,如白綢,如靈蛇,如閃電……
不過一息時間,便將屋中依然顫顫栗栗的程歡揪了出來,此然程歡眼中懼色顯然,竟口中結結巴巴的討饒道:“仙人,不…知小子哪…裏得罪了…您,您大…人有大…量,且放…放小人一馬。”
程宏見到犬子被林海擒住,竟一身撲向林海腳邊,雙手猛地挽住林海腳踝,眼中含淚,口中嗚咽道:“這是我們程家獨子,上仙,我願意待歡兒去死,你饒他一命,你饒他一命。”程宏死死不肯鬆開自己手臂,挽住林海腳踝,林海猛的起腳踹在程宏下顎處,頓時身子擊飛開去數米,口中狂吐幾口鮮血,程宏反而站起身來,猛的抱住林海的腰,向一側一甩,程歡竟從林海手中落下,隨即程宏厲聲喝道:“歡兒,快走,快走!去找你幹爹!”
林海眼中凶芒四露,身子不斷的晃動,雙手成拳不斷的轟在程宏背上,隻見的程宏口中鮮血四散,眼中慢慢泛白,但依舊死死的不肯鬆開卡主林海腰肌的雙臂,程歡已然跨出堂門,而林海此時心中怒極,周身靈力一漲,便將程宏硬生生的震開,撞在立柱之上,林海一記閃身,便幻化在程歡麵前,程歡眼中懼色閃過,雙膝竟跪落在地,此時卻是另有一份骨氣,竟徐徐問道:“你為何要殺我,縱是死我也要死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