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勾起嘴角,上學還真麻煩呐!
一星期下來,班主任已經徹底地放棄了對黑主藍能感化慈郎的期望。看著那兩顆動作一致、沉睡在桌麵上的腦袋,班主任感受到了教書幾十年裏第一次這麼徹底的無奈。
而這對同桌也培養出了驚人的默契,吃飯時或下課時先醒的那個會叫醒另一個再走,這樣倆人不會錯過午餐或者對社團活動。
說到社團活動,還讓藍頭疼了幾天。雖說在以前在美國上學時也有社團,但學生的參與是自願的,而在日本,學生必須參加一個社團。這樣……很麻煩的!
剛知道這個規矩時,她很平靜很平靜地問過小綿羊:"最方便,事最少的社團是哪個?"
小綿羊睡意朦朧地回答:"唔,應該是畫畫社吧。。。"然後便‘咕咚’一聲地又睡著了。
藍記得當時有點鄙視又有點憐憫地看了眼慈郎,想著這貪玩的小孩,晚上玩遊戲,第二天便在學校補睡。不過看樣子貪玩歸貪玩,他還是個助人為樂的乖小孩。
輕輕地在社團表格上勾了個畫畫社,平靜地交給了班長,藍沒想到單純的小綿羊會給她錯誤的信息。畫畫社在外人眼裏是看似輕鬆簡單……在以後的日子裏,藍會繼續為社團而頭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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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緩緩地漫步在從教學樓到學生會樓的小路上,享受著上課時校園裏的寧靜心,身後的樺地以百年不變的表情跟在身後。
眼角突然捕捉到一小塊冰帝校服的藍色,跡部停下腳步仔細一看,發現有人睡在小道邊的一片櫻花樹底下。
黑著臉,他走了過去。不錯啊,看樣子現在慈郎膽子越來越大了,
啊嗯。直接翹課到外麵來睡覺,還明目張膽地在他學生會樓附近。看樣子應該加強訓練了。
穿過第一排櫻樹,跡部腳步漸漸慢了下來,因為他發現樹下的人越看越不像慈郎,而是一個女生……
是她!跡部突然停住腳步,鳳眼因驚訝而微微張大。
那深藍色的長發與清麗脫俗的容貌,躺在樹下的就是那一個月前在學生會會議室裏衣衫不整、令他印象深刻的女生。
"樺地,把她叫醒。"條件性地出口命令,跡部左手點上右眼角下的淚痔。
"……wushi……"
聽到了如常的回答但沒看到任何行動,跡部眉頭微皺地看了過去,隻見高大憨厚的男生臉上難得有了表情--為難。
話說他平時叫醒慈郎都是以非常,嗯,直接的方法,沒什麼經驗叫醒其他人。總不能要他將這女生拎起然後摔在地上吧!
跡部俊美傲氣臉上也難得地出現了一絲尷尬,還好這時樹下的女生已經醒了(藍:還不是被你們吵醒的
-_-#)。
有些不習慣地帶上身旁的眼睛,她微眯著藏在厚厚鏡片後的銀眸,靜靜地看著前麵的兩個男生。敵不動,我也不動。
“嗯哼,是你,慈郎班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