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宇又是一招風輕雲淡殺出!雖然劈中了巨猿,讓它受傷了,但是並不致命!而李天宇每每都是很艱險地才能躲過巨猿的攻擊。
因為那倆兄妹都是四重武徒的修為,他們倆對付巨猿都困難,更何況李天宇隻有二重武徒的修為。如果不是仗著速度和手中的寒冰劍,李天宇早就死翹翹了。
就這樣艱難地對付著巨猿,而那女孩則去看她的大哥了,竟然沒有過來幫忙!哎呀,她受的傷也不輕,過來可能幫倒忙。李天宇這樣想著,安慰著自己。
這時候鼠爺也沒有出來給些建議什麼的,李天宇隻有苦苦和巨猿周旋著。十幾招過去了,李天宇覺得體內的靈氣都快用光了,而這個巨猿,雖然受傷,並不致命啊。
李天宇一邊呼叫鼠爺,一邊躲避,使出風輕雲淡,一邊想辦法。但是鼠爺好像消失了似的,李天宇感覺身體越來越遲緩了,好像提不起力氣來似的,心想這樣耗下去肯定不行的。
突然腦瓜子靈光一閃!對啊,巨猿現在受傷流血,跟它慢慢耗著,不與它正麵對抗。於是,李天宇再沒有施展風輕雲淡與巨猿對抗了,而是直接躲著它,不時地,抓到機會,又給它刺上一劍。
就這樣,既然耗了半個時辰,才將這個巨猿殺掉!李天宇全身就像散了架似的。但是他沒有立即躺下來,而是去喝巨猿的血。喝飽後,直接坐在原地煉化。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前麵有兩個人,正是與巨猿打鬥的倆兄妹。
此刻,鼠爺的聲音又響起來了,說:“小子,太嫩了!小子你太嫩了!”
“什麼太嫩了?!”李天宇不知道鼠爺為什麼突然冷不丁地說這麼一句話,可是剛才拚命地叫它都不出聲啊。
“什麼太嫩了?我問你,如果這倆人趁你修煉的時候,把你給幹掉了?你是不是死得很冤枉!?”鼠爺反問道。
“不可能!我剛剛救了他們,他們怎麼會殺我呢?!”李天宇不可置信地說道。
“什麼不可能?!在修仙界,殺人掠寶的事情,簡直就像喝涼水一樣正常?!還好今天這倆人不是忘恩負義之輩,否則少不得鼠爺我親自出手。小子你給鼠爺我好好記住,在利益麵前,一切的事情都可能發生。有時候,為了奪得一件寶物,父子反目,兄弟殘殺,夫妻叛離,朋友下黑手!這是時常有的事情,如果你不謹記,恐怕你就活不長了。”鼠爺長篇大論一大番。
李天宇不敢想象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鼠爺說的好像煞有介事!好像說的都是真的一樣!他雖然不是很相信這些話,但是還是在心裏記下了,小心無大錯嘛。
“嗯嗯,我知道了,那你會不會對那樣呢?在背後下黑手?!”李天宇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道。
“什麼?!你既然說偉大的鼠爺在你背後下黑手?!哼,枉我一片苦心地教導你,既然第一個就懷疑我,忘恩負義啊,真是忘恩負義啊!”鼠爺悲天愴地大鬧一番。
卻說這倆兄妹倆人,看到他們的救命恩人雖然修煉醒了過來,卻是目光呆滯,毫無神采,那妹妹看到眼前這個人還沒有動靜,小聲地問:“哥哥,這個恩公不會是個呆子吧?!”
哥哥雖然有此想法,但是還是阻止妹妹胡說,嗬斥道:“妹妹不可在恩公麵前胡亂猜測。”因為這修仙界奇人異事甚多,眼前這位恩公異於常人也是可能的。
恰巧李天宇從意識狀態回過神來,聽到這位妹妹說的話,他尷尬地咳嗽一聲,說道:“不知二位找我何事?”聲音不鹹不淡。
那小妹一驚:“啊!恩公醒過來了?!”
哥哥卻更加穩重一些,說:“在下程俊達,這是舍妹程冷琴,感謝恩公舍命相救,乃我兄妹二人的再生父母,我們無以為報,這是這次來找的靈藥,碧玉靈芝,望恩公收下。如恩公有所差遣,我們必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李天宇聽著這文縐縐的話語,霧裏雲裏,一團一團的,但是他還是知道靈藥是什麼東西來的,這可是好東西。看到有人拱手相送,自然卻之不恭了。就伸手接過這玉色的菜碟子大小的碧玉靈芝了。
這程俊達心裏似乎鬆了一口氣,好像擔心李天宇不會收這碧玉靈芝似的。而程冷琴眼盯著這碧玉靈芝已經在李天宇的手上了,眼裏充滿了不舍,但是卻忍住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