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會真的要隔壁那人當我姐夫吧。”
扶起穿著圍裙端著果盤從廚房出來,把果盤擺在王翠和扶染中間,嫌棄的看了眼隔壁。
扶染坐在搖椅上逗著扶火,聽到這話,好奇的瞥了眼扶起:
“怎麼?不行啊,人家長這麼帥,我有這個想法不正常嗎。”
王翠抱著小閨女也應和道:
“就是,長的帥還有禮貌,哪裏不行。”
“哪裏帥,還沒有我帥。”
扶起有些吃醋,自從隔壁那人來了後,他媽他姐都忽視他了。
王翠和扶染相視一眼,打量了一眼扶起的臉,繃嘴憋笑沒有說話。
二人這一動作讓扶起產生了自我懷疑,直接急了眼:
“媽,姐,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我長得很差嗎?”
扶染忍笑搖頭:
“不差,不差,很帥的。”
王翠噗呲笑出了聲,怎麼說呢。
如果扶染是挑著他們兩口子的好處長的,那扶起就是挑著他們兩口子的缺點長的。
隻能說長的還行,若說比隔壁帥,那就是侮辱帥這個詞。
扶起委屈的爭論著,一旁搞直播的扶正看向這邊,笑的幸福。
一家人其樂融融,剛做完實驗,從半山腰上的實驗室回來的溫如故,看到這一幕,心中一暖。
自從父母走後,他便是隻身一人,這樣的畫麵曾在他的夢中出現過許多次。
扶起看到他來,瞪了一眼,冷哼一聲。
好吧是有點小帥。
王翠起身招呼著他:
“小溫下班了,來,過來坐。”
扶起雖吃醋,卻也給足了客氣體麵,他上前接過溫如故手中的魚,小聲嘟囔:
“下回別搞魚,竟刺。”
王翠聽到後,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腳:
“你這孩子,小溫啊,別跟他計較,快來坐。”
溫如故笑著來到扶染身旁坐下:
“沒事的阿姨,阿起說的也對,下次來我帶別的。”
說著他從兜裏掏出一個禮物盒,打開右邊的小蓋子一個金手鐲出現在眼前,他拿出來遞給扶染。
“阿染,這個是我今天中午給你融的鐲子,你看喜不喜歡。”
鐲子上玫瑰花樣很是獨特,讓人一看就挪不開眼。
本就對金子沒有抵抗力的扶染,如今金子上又刻了自己喜歡的花,扶染驚喜極了。
“這是你自己刻的?手藝真不錯。”
王翠也新奇壞了,這麼好看的鐲子她還是第一次見。
溫如故打開另一邊,遞給王翠:
“阿姨,這個是給你的和阿染的是母女款。”
另一個是鬱金香形狀的,雕刻的也是栩栩如生,王翠開心壞了:
“小溫啊,真是有心了。”
扶起這下更生氣了,討好人,怎麼就偏偏會討好女人,他和他爸怎麼沒有禮物,生氣……
扶起嘴撅的仿佛能掛二兩油。
扶正並沒有想太多,媳婦開心他就開心,媳婦喜歡,那他也喜歡。
溫如故在自身顏值加持下,每天一個稀奇的小玩意,把除了扶起以外的人哄的每日都很開心。
扶起切著手中的魚,暗暗發誓,有他在一天,溫如故就休想進他們家的門!
但很快,扶起的這個堅定的想法就被破滅的粉碎。
很快實驗室和溫如故的住所完全建好,工人們都撤離了這裏。
就剩下七人兩棟房在山間隱藏,每日嫋嫋炊煙好不自在。
是夜
房子東邊的山頂上,兩個身穿緊身服的人拿著望遠鏡偷窺著山下的情況。
艾文收起望遠鏡,朝一旁的劉克比了個手勢。
收到手勢的劉克回了一個手勢後,二人掩在夜色中,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