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很快來到了王翠預產期,由於是高齡產婦,他們並沒有選擇順產,而是選擇了剖腹產。
半個小時後,小孩被抱了出來,是個六斤八兩的女孩。
皺巴巴的小臉醜萌醜萌的,扶染很是新奇,以往她都是見證人離去,這是她第一次見證人出生。
小小的一隻,讓她不敢觸碰。
小孩被護士抱走,又過了半個小時,王翠被推了出來。
扶正見到王翠出來時的樣子,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媳婦,你疼不疼,都怪我,都怪我。”
王翠虛弱的揚起嘴角,衝他笑了笑:
“老公,不疼。”
就這樣扶正跟在病床車旁哭的像個孩子,一直哭到了病房。
沈天放這時也剛剛做了一個手術趕了過來。
王翠需要休息,此時隻有扶正在裏麵陪著她,扶染和扶起在外麵等候。
見沈天放過來,扶染站起身:
“沈醫生多謝。”
沈天放看了眼病房,笑著看向扶染:
“扶小姐恭喜。”
很是客套,場麵冷了下來,沈天放的表情也從祝福變成了猶豫和尷尬。
扶染看出了他好像有話要說,給扶起使了個眼色後,她朝沈天放比了個請的動作:
“沈醫生,我有話和你說,我們這邊說。”
扶起接收到自己老姐的信號,朝沈天放點了點頭,轉身進了病房。
沈天放跟著扶染來到走廊盡頭的窗邊:
“扶小姐真是聰明。”
扶染笑了笑:“沈醫生客氣了,有話你直說就行。”
沈天放歎了口氣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遞了過去:
“是清嶼的夫人,她聯係我想要托我告訴你,她想見你一麵。”
江清嶼的夫人?扶染皺眉,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沈天放看出了她的疑惑,把江清嶼結婚這段時間鬧的笑話給扶染講述了一遍。
“扶小姐,她比較難纏,我覺得你和她見一麵也好,否則我怕她在背地裏給你使絆子,雖說她家在c市沒什麼人脈,倒在f市勢力不小。”
少個敵人少座山,他相信扶染懂這個道理。
扶染看著遲曉給沈天放發來的威脅信息,她並不想和他們再有任何交集。
“抱歉沈醫生,我拒絕,我和她並不相識,還有我和江清嶼也沒了任何聯係,
如果她覺得我和江清嶼有過一段感情也是有錯的話,那我接受她給我使的任何絆子,
她的威脅在我這沒有任何作用。”
沈天放不上很理解,為何扶染這麼剛,有時有些話說清楚或許會更好,這般強對她有什麼好處呢?
“扶小姐,你應該知道她不是接受不了你和清嶼有過一段感情,而是清嶼至今沒有忘記你。”
“可是我已經忘了他了,她想讓我怎麼做呢,摻和其中?這樣無非是對三個人的傷害。”
扶染不明白沈天放的意思,什麼叫江清嶼對她沒有忘記。
這和她有什麼關係呢,她如果真的去見了遲曉,江清嶼就會忘記她嗎?
她不出現在他們中間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嗎?難道非要鬥個你死我活,見麵掰頭一下,就能爭出個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