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華碩帶人將所有人都帶上警車,他來到扶染身邊,看了眼她那腿上沾染的血:
“扶染,好樣的,你的腿受傷了?。”
扶染一愣,隨即搖頭:
“沒有,我怎麼可能受傷呢,這是別人的血。”
怕王華碩不信她還比劃了一下。
王華碩的擔心掩去,剛剛這麼多人朝她開槍,沒事就好。
“好,今天你很棒,給你放一周的假,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放假?扶染眼神一暗,她本想著這次結束離職的。
看著王華碩高興指揮的背影,扶染歎了口氣,算了,等明天再說吧。
她走向自己的車,上車向自己的別墅開去。
回到別墅停好車子,扶染下意識看了眼隔壁別墅,腿有些微瘸,收回目光進入屋內。
整個別墅空落落的讓人有些不適,扶染拿出醫療箱,將自己的黑色短褲向上微微上拉。
大腿外側出現一個彈孔還在泛著血,她拿起雲南白藥狠狠的按了上去,用繃帶將他纏緊。
眉頭都沒皺一下,仿佛受傷的不是自己。
處理完後,扶染上了二樓來到浴室,用水擦拭著腿上的血跡。
“你受傷了怎麼不去醫院?”
在房間蹲守的林默,見扶染沒有發現,心中狂喜,偷摸摸的跟著她來到浴室。
這才看仔細扶染腿上的繃帶,他一愣,下意識開口。
扶染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這兄弟真是堅持不懈,但是她現在不想和他動手。
“喝點?”
扶染扯過浴巾,擦了擦腿,來到房間客廳,打開冰箱從裏麵拿出一瓶啤酒,看向林默。
也算是老相識了,林默複雜的看了眼那已經沁出血的繃帶,算了,今天停戰,明天他一定一刀斃命。
別墅四樓。
扶染將手中瓶中的最後一口酒喝掉,將瓶子扔在一旁。
寂靜的夜色中,發出Duang的一聲響。
林默躺在地上,看著天上的月亮,有些感慨:
“你把甜甜送進去了,就注定了我們是敵人。”
扶染笑了:
“我們本來就是,你不是一直都想著要殺我嗎,隻不過你沒那個能力罷了。”
說話真難聽,林默側頭看向扶染:
“今天若不是我心軟,你就死了。”
“你真當我沒發現你啊,一進門就看見你撅著個腚在那,隻不過是今天懶得理你。”
林默切的一聲,開了一瓶啤酒遞了過去:
“其實挺佩服你的,你和江清嶼感情這麼好,說放下就能放下,而我無論怎麼做都放不下甜甜。”
“你和白甜甜怎麼認識的。”
扶染有些好奇,林默知曉白甜甜的脾性為何甘願做小也不願意選擇放下。
林默有些沮喪,眼眶有些發漲,他重新抬頭看向月亮:
“三年前是甜甜在米國費市大街救了我,沒有她就沒有我,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就算我知道她另有目的,但至少她向我伸了手。”
那時他被打的慘不忍睹,所有人都對他嫌棄,隻有白甜甜對他釋放了善意。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天她一身白裙,溫柔的看著他的模樣。
扶染了解,這是救贖文的劇情:
“其實有時候不放下也是好事,因為她是在你昏暗人生中照進來的光不是嗎?人生有光才有走下去的目標。”
扶染衝他舉杯,林默笑出了聲:
“那你的光是什麼?”
她呢光?扶染看向月亮:
“我相信我會擁有一個家。”
或許是醉意恍人,扶染好像在那月亮中看到了她的爸爸,媽媽和哥哥。
扶染眼角劃過一滴淚,舉起酒對著月亮:
“我會的。”
林默學著扶染的模樣舉起酒,對準月亮:
“我也會繼續守著甜甜,守著我心中的光的。”
暢飲過後,二人躺在地上。
“扶染明天我還會繼續殺你。”
“好,不過你要有點長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