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扶染拿起包裝袋,將紙錢裝好遞給客人。
環視了眼自己的店,是時候結束了,c市,也是說再見的時候了。
8號晚上七點
裴啟遠帶著何鍾和何秒向那個記錄他曾經恥辱的地方駛去,幾個月前那個地方記錄他人生最大的恥辱,這次他要讓那個地方見證他的崛起:
“阿仔那邊聯係好了沒有,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裴啟遠頭抵了抵懷中吸著藥的白甜甜的發頂,眼中閃過癡迷和征服。
何鍾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後麵的情形,搖了搖頭:
“老板你放心,不會有意外的,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再加上地方隱秘,不會有人發現。”
白甜甜丟掉手中的藥,眼神迷離的攀爬到裴啟遠腿上,雙腿分開騎了上去,手臂攀著他的脖子,仿佛失了心智:
“阿遠,說好的這次的東西第一份先給我…”
裴啟遠看著她這副模樣,冷眸閃過趣味,手指輕撫她的臉頰,劃過她的脖頸,停在她的柔軟:
“當然,不過我要看到你的誠意。”
上次他的人失手,沒有給扶染下的了藥,他很生氣,好在,他有替代品,看著白甜甜被注射後的沉淪,那似真似假的麵容求著他的模樣,他真是興奮極了。
這抹興奮勝過他對白甜甜的愛。
白甜甜明白裴岫白的意思,她將手移到自己的肩膀,手指輕輕勾下,身上的白裙肩帶掉落。
布滿青痕的背部袒露出來,被秀發遮蓋。
她伸手狠狠按住裴啟遠的頭,將他埋在自己的柔軟。
另一隻手向下解開那裏的束縛。
被侵染的同款玫瑰淡香讓裴啟遠紅了眼,
他伸手扼住白甜甜的腰肢,抬頭看向那臉龐:
“說,你是誰!”
藥物的刺激讓白甜甜來不及思考,脫口而出那早已被訓練好的答案:
“我是扶染,是阿遠的玩物…”
此話一出,裴啟遠再也忍受不住,微微抬她的腰肢狠狠的按了下去。
負距離的接觸讓白甜甜仰頭輕呼出聲。
裴啟遠伸手抓住那因抬頭而暴露的柔軟,狠狠捏去。
“叫zr”
“zr痛…”
他的用力過猛讓白甜甜痛呼出聲,卻讓裴啟遠更加放肆,仿佛在這一刻,他所有的仇恨統統發泄。
何秒來著車,何鍾坐在副駕駛,二人不敢吱聲,眼睛也不敢亂秒。
可後方的語言和異樣發聲刺激的他們二人紛紛立起。
車子開了三個小時,而在這三個小時車裏的動靜也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