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還故意笑出聲,試圖讓廚房裏的江清嶼聽到。
有句話父親說的沒錯,她長的還可以,若是她先勾引江清嶼,讓他拋棄染染,她在趁機給染染遞上肩膀,那染染一定會愛上她。
然而她嘀咕了房間的隔音效果,江清嶼根本聽不到她特意設計的笑聲。
就在她笑的嗓子都有些不舒服時,江清嶼端著果盤走了過來。
楚阮眼神一閃站起身朝江清嶼走去,背著扶染朝他拋了個媚眼:
“我來幫你端吧。”
江清嶼眸子一冷,側身躲過她的接觸:
“不用,你是客人。”
楚阮舌尖抵住後槽牙,收回手:
“真貼心……”
江清嶼沒有理她,來到扶染身邊坐下,將手中叉子遞了過去。
扶染將楚阮的動作盡收眼底,沒有打斷,她一時間分不清楚阮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若說是為了江清嶼,但她的眼神在看向江清嶼時總是閃著敵意。
難道是為了她…扶染心中否定,不應該啊。
楚阮在別墅待了許久,總是有意無意的挑破二人的關係,無一例外沒有一次成功,
反而引得扶染些許懷疑她因為被劫持受了刺激,心理是不是有了陰影,想著要不要聯係她的父母,給她請個心理醫生。
扶染看著楚阮離去的背影,想起今天她閑聊時表情多變的神情,由剛開始的不喜轉為擔心。
“你說她是不是上次劫持我救了她,她對我有了心理依賴。”
江清嶼也有些懷疑,因為楚阮的動作太過怪異,她眼神中對扶染的不是喜歡,是一種偏執。
江清嶼握住扶染的手:
“我一會聯係沈天放,讓他找個心理醫生,你改天約她出來,可以給她看看。”
他知道扶染擔心,畢竟這是她工作以來救的第一個受害者,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扶染心裏肯定會留下陰影。
扶染明白江清嶼的心意,她握了握他的手:
“謝謝你,江先生。”
身體撕裂的疼痛讓白甜甜逐漸清醒,看著熟悉的房間,她緩緩的支起身子。
正好和端著湯進來的裴啟遠四目相對。
裴啟遠溫柔的放下手中的碗,伸手想要將白甜甜扶起,完全沒了昨日的瘋狂偏執。
“甜甜你醒了,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白甜甜穩住心態,控製住想躲的衝動,朝裴啟遠溫柔一笑:
“遠哥哥,我很好,你別擔心。”
事已至此,那就把裴啟遠徹底攥緊手心,至於裴岫白,不就是破了身子嗎,她有信心讓他繼續臣服於她。
裴啟遠看著白甜甜沒有生氣,還是如往日一般,心裏生出點點愧疚:
“甜甜,昨日…”
白甜甜捂住他的嘴:
“遠哥哥沒關係,為了你,我都願意。”
裴啟遠握住她的手,放在嘴唇輕吻,冷冽的眸子中盡顯愛意:
“謝謝你,甜甜,從今以後我願意為你去死。”
白甜甜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她伸手摟住他的脖頸,將臉埋在他的懷中:
“遠哥哥,不要這樣說,甜甜隻要你好好的。”
聲音溫柔,埋在裴啟遠懷中的眼神卻異常冰冷:
遠哥哥,這可是你說的,不要再讓甜甜失望了。
扶染等著吧,你身後不過是一個江家,而我不僅有裴家,季家和沈家,還有一個不要命的瘋子,你是都不過我的,我所受的一切恥辱,都要你嚐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