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密室,響起開門的動靜,一覺睡醒發現被關在密室的白甜甜,恐懼的看向門的方向。
裴啟遠一身黑色西裝推門而入,白甜甜掩下恐懼,讓自己保持往日的模樣:
“遠哥哥?你這是做什麼。”
裴啟遠沒有說話,他一步一步走向白甜甜,昏暗的密室中,會給人的視覺染上些許朦朧。
他輕輕的撫上白甜甜的臉龐,冰冷的眸子帶著些血腥:
“甜甜,你為什麼要長這般模樣。”
真是讓人討厭又喜歡。
白甜甜強迫自己勾起唇角,露出笑意:
“遠哥哥你在說什麼,甜甜聽不懂,甜甜一直都是這樣的啊。”
裴啟遠的眸子忽冷忽熱,嘴唇微張,手指攏起扣住白甜甜的下巴:
“是啊,一開始你就長這個樣子。”
突然他扼住白甜甜的手腕,將人按在密室的床上,手狠狠的掐著她的下巴,眼中赤血宛如毒蛇般緊鎖著她:
“甜甜,你果然可人,連長相都恰到好處。”
和扶染那賤人別一無二,把她壓在身下,他心中湧起的征服感充斥著他的大腦,他手指輕輕摩擦白甜甜的下巴:
“還記得這裏嗎?你就是在這裏把我的尊嚴踐踏在地上,而今天,我也要在這裏把你徹底粉碎。”
白甜甜並不知道密室中發生的事,但她知道裴啟遠眼中的恨不是對她,她發揮出自己的特長,眼中泛起霧水,聲音染上哽咽:
“遠哥哥,你做什麼,甜甜聽不懂,你放開甜甜好不好,甜甜怕…”
可這次她踢到了鐵板,他的這般模樣讓裴啟遠更是興奮,仿佛看到了那個將他所有尊嚴搗毀的女人向他求饒。
他粗魯的一把將白甜甜身上的睡裙撕開。
裴啟遠瘋了,他分不清現實還是虛幻,他愛白甜甜,但更恨扶染,那晚錄像後他對扶染的恨更深,深到每次看到同她一般長相的白甜甜時,他就想將她搗碎毀滅。
涼意襲來,白甜甜看向解腰帶的裴啟遠,開始慌了:
“裴啟遠,你想要幹什麼,你看清楚我是誰,你放開我!”
不可以這樣,她的目標是裴岫白,不是裴啟遠!裴啟遠是有錢有顏,可是他犯法了!他的錢都是黑錢,稍有差池他就是死刑!
她不能把自己折在這種人手裏,她要做堂堂正正的裴太太。
可她注定一場空,她的掙紮讓裴啟遠想到了那時的自己,也是這般掙紮可有用嗎,沒用!扶染沒有放過他,所以他為什麼要放過她呢。
裴啟遠抄起腰帶狠狠的抽了白甜甜一下:
“扶染,崩潰嗎,絕望嗎,我要把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統統討回來。”
說完又狠狠的抽了幾下後,扔掉皮帶,欺身而上。
白甜甜聽到扶染二字時眼中恨意迸發,扶染又是你!
“裴啟遠,你清醒一點,我是白甜甜,不是什麼扶染!”
被吻的疼痛的白甜甜將對扶染的恨意擱淺,試圖喚醒身上的人,果然在聽到白甜甜二字時,裴啟遠停了下來,瘋狂的眸子冷靜了些許,他抬起頭討好的看著白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