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染點開相冊,點開視頻,整個屋內瞬間響起曖昧氣息。
聲音傳來,裴啟遠身體開始顫抖,聲音中有慌亂,有憤怒:
“扶染!你找死!把視頻關了!”
江清嶼也沒看過這個視頻,臉上布滿了震驚,他想要捂住扶染的眼睛,可看到扶染一臉不震驚,仿佛就是看一個正常的電影時,他選擇了站起身,來到裴啟遠身旁,把他的嘴堵住:
“裴叔,安靜點,別打擾染染看電影。”
嘴裏被強行塞了布條的裴啟遠想要死的心都有了。
他之前想要用的手段,如今被用到自己的身上,他好歹給扶染找的異性。
可扶染卻讓他被壓,還這般侮辱,士可殺不可辱!
他這輩子哪怕是死,也要扶染生不如死!
扶染回頭看向裴啟遠:
“怎麼?裴總,好看嗎?我這拍照技術好不好?”
裴啟遠現在渾身是傷根本無法動彈,嘴又被堵住,隻能通過眼神傳達著自己的憤怒。
扶染看著他那要吃人的眼神,很是舒坦,傷她的人?那她就讓他身體和心理上受到雙重打擊:
“裴總你慢慢看,我餓了借你廚房吃個飯。”
打擊性不大,侮辱性極強,扶染看向那個瑟瑟發抖的醫生:
“你該怎麼治,還怎麼治,爭取讓你們老板早日康複,電影別關,不然我不介意給你們老板換個醫生。”
醫生嚇得根本說不出來話,隻能連連點頭,表達著自己知道。
得到答案扶染來到江清嶼身旁彎下腰,抓住他的腳微微用力:
“我餓了,我要吃糖醋裏脊。”
扶染鬆開手,站起身拍了拍江清嶼的肩膀。
江清嶼新奇的扭了扭腳:
“染染你真厲害,走我現在就去給你做。”
二人離開房間前,動作一致,回頭看向那醫生,伸出剪刀手,比了比眼睛。
醫生渾身一激靈,慌亂的拿著醫藥箱來到裴啟遠身旁。
裴啟遠呼吸急促,將那恐怖的眼神從扶染的背影上移到醫生身上。
醫生汗流浹背,嘴裏不停的念叨著: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老板,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我隻是來看病的,來看病的。”
恍如念經一般在裴啟遠耳旁念個不停,汙穢的聲音和這個聲音,徹底把裴啟遠的心理防線擊破。
他生無可戀的癱在枕頭上,目光停留在那投影儀映射出來的視頻上。
那晚發生的事情一遍一遍的在腦海重現,菊花一遍一遍傳來巨痛。
好不容易三個月前的那天晚上在腦海裏遺忘,這次的刺激再次將這個傷疤揭開,並且徹徹底底的印在裴啟遠餘生中。
這邊有多絕望,扶染這邊就有多開心,看著一桌子大菜,扶染真是眼花繚亂,不得不感歎江清嶼的廚藝愈加出眾。
醫院
季明浩看著王瑤離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失落,是他不帥嗎?為什麼每次在病房外還是開開心心的笑臉,一進屋就繃著個臉。
季母看著自己兒子的表情,心中冷哼:不讓她幫忙?有你後悔的時候。
“瞅什麼瞅,趕緊收拾收拾,沒聽到人家醫生說能出院了嗎。”
季明浩換下衣服,委屈的看著自家老媽:
“媽,其實我覺得我應該還沒好,我的腿還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