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嶼一臉神秘又滿含期待的眼神讓扶染心中詭異:
“搞什麼?”
江清嶼把飯菜擺好,拿起筷子遞給扶染:
“染染,來你嚐嚐今天的菜。”
扶染看向筷子和拿筷子人的手,眸中閃過一絲異樣:
“今天的菜怎麼了,真是。”
扶染夾了塊糖醋裏脊塞進口中眸色一亮:
“好吃!”
“真的?”江清嶼很是激動,他終於成功了,以後他就能承接染染的所有吃食了。
扶染用實際行動表明著這個菜很好吃,夾了好幾塊:
“當然是真的,太好吃了。”
“那染染再嚐嚐這個。”
江清嶼高興的恨不得將自己將另一隻手上的石膏卸掉。
扶染看著他笨重的動作,眼眶有些泛酸,強忍著酸意,扶染端過盤子:
“你看看你,我來。”
扶染夾了另一道菜眼睛又一亮:
“真好吃,不過今天的味道不是虎子哥他們的啊。”
四個虎在一旁偷偷一笑:“那可不,我們今天都沒動手。”
江清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染染喜歡就好。”
扶染看著江清嶼手上的傷口,想到前些時日他的手也是老是受傷,原本細嫩的指腹也有了些粗繭。
扶染第一次直麵了江清嶼的認真,她看著碗中的菜,眼前一花:
“江清嶼,謝謝你。”
忍住淚水,扶染露出笑容看向江清嶼,她在十三歲那年把不求回報為她做飯,對她好的人親手埋葬。
如今她二十三歲,她又吃到了這樣的飯。
看到扶染眼中的淚,江清嶼嘴角的笑意消失,他夾了塊菜給扶染:
“染染,謝什麼,來快吃等下涼了,大虎二虎,三虎,四虎愣著幹什麼吃飯。”
“好老板!”四個虎很有默契的坐下。
扶染夾起那塊菜放進口中,眼中含笑的看向江清嶼。
這個笑容眯了江清嶼的眼。
多年後,江清嶼想到這個場景還是會心中泛起漣漪。
天空泛起魚肚白。
裴啟運將最後的蛇尾放在口中,激動的朝遠方開來的車子招著手。
要不說世上好人多呢,裴啟運坐在車上,看著逐漸消失在身後的大海,拳頭緊緊握著。
三個小時的車程,裴啟運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大別墅,好心司機看著手中的五萬現金心撲通直跳。
“先生,要不要.....”
管家李凍看向遠離的車子,朝脖子比了個姿勢。
裴啟遠眼神狠咧,周身氣壓驟低:
“這次算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做,不能引起警方的注意。”
若是以往,見到他這般狼狽的人,絕對活不過第二天。
李凍收起眼中的狠意:
“是先生。”
隨後想起另一件事,李凍欲言又止。
裴啟遠看出了他的猶豫,氣壓更低:
“規矩忘了?”
李凍慌亂低頭:
“沒,先生,昨天何哥去找了扶染被警方帶走了。”
裴啟遠破防,將手中的棍子摔在了地上:
“廢物!廢物!昨晚發生了什麼!”
李凍扶住馬上就要摔倒的裴啟遠:
“先生,咱們先進去,我再給你細說。”
菊花的疼痛,身體的虛脫讓裴啟遠無法拒絕李凍的建議。
白甜甜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心裏現在除了對扶染的恨意,還有對裴啟遠的懼意,想起在米國裴啟遠的瘋狂,白甜甜就忍不住瑟瑟發抖。
了解完昨夜的事情,大吃一頓的裴啟遠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二樓白甜甜的臥室。
門被打開,白甜甜心中一緊,緊閉雙眼裝睡。
裴啟遠看著裹的結實的白甜甜,在床邊坐下,這一坐,菊花巨痛,忍著痛意,他的指間輕輕滑過白甜甜那被裹著的臉龐:
“甜甜你放心,我一定讓扶染生不如死!”
這句話一出,白甜甜心中一喜,她怎麼把這狠家夥忘了,讓他們倆鬥,誰死她都賺!
白甜甜光顧著激動,完全忘了自己在裝睡,裴啟遠眸色一深,嘴角泛起滲人的笑:
“甜甜不乖,竟然裝睡。”
白甜甜:!!穩住穩住。
“嗯?遠哥哥?你怎麼在這?”
裴啟遠看著那雙杏眼,突然回想起昨天扶染的那雙眼,他瞬間暴怒,掐住白甜甜的脖子。
“該死!”
白甜甜:?艸!前一秒甜甜,後一秒該死?臥槽你麻!
“遠哥哥,遠哥哥,我好痛。”
白甜甜看著裴啟遠那腫成窩瓜的臉,第一反應就是服軟。
果然一聲聲遠哥哥中,裴啟遠要眼中的猩紅褪去,錯愕歉意的收回手:
“甜甜,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甜甜喘著粗氣,貼心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