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籠罩,燈光灑落,黑色殘影和尖叫聲相互羈絆。
江清嶼站在最前方,四個虎站在他的身後,五人嘴巴大張,仿佛能吞下一顆雞蛋。
扶染手不停的搖晃著,八個綁匪手緊緊撈著繩子,隻覺比坐過山車還要刺激。
不知過了多久,尖叫聲慢慢停止,扶染打了個哈欠,後退同時猛的向後一拉,暈過去的綁匪被拉上陽台。
扶染圍著八人轉了幾圈,八人便被綁的整整齊齊。
黑影消失,大虎收回錄像的手:
“老板,咱們還過去嗎?”
江清嶼撓了撓頭,看向那已經拉上的窗簾,又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四個糙漢。
江清嶼突然覺得自己好廢物,喜歡的人太厲害怎麼辦,在線等。
“回去睡覺吧,四虎辛苦你繼續值班了。”
四虎立正敬禮:
“是!老板!”
扶染下樓拿了個水管,接上水龍頭,將陽台上的門關上,對著八人呲了過去。
“噗…噗…”
醒來的八人吐著嘴裏的水,懵逼的看了看周圍,最終目光定格在扶染身上。
扶染拿著水管朝八人揮了揮手:“嗨~”
八人:!!!
“你…你…我…我…”
其中一人掙紮著,驚恐的看了看陽台,又看了看扶染。
“你什麼你,我什麼我,說,誰讓你們來的?”
扶染拿著水管衝那人的嘴衝去。
“咳咳咳……”
其他七人見狀將嘴緊繃。
扶染收回水管,環視了一圈,挑中個塊頭最大的人:
“來,你說,誰派你來的?”
五豹瞳孔微睜,挺了挺脊背:“俺們是專業的,不會出賣……啊!啊!啊!我說我說,你起開!!!”
扶染丟掉手中折掉的鐵棍,無辜的眨了眨眼:
“你不是專業的嗎?怎麼我還沒動手呢,就要說啊,來我試試你的骨頭硬,還是鐵棒硬。”
“不,不,姐,姐,你是我親姐,我說!!”
五豹瘋狂的向後退,被牽動的七人繃著嘴,瞥向五豹,送去保重的目光。
特別是和五豹有些微過節的三豹,嘴角都有些抑製不住的想笑。
“笑?看來你不怕嗎。”
扶染突然轉移目標抓住三豹的肩膀輕輕一撇。
痛感襲來,三虎措手不及的高喊:
“臥槽,臥槽,姐,姐,姑奶奶,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
扶染鬆開手,看向五豹:“還不說,怎麼真想試試哪個硬?”
五豹咽了口口水,連忙搖頭:
“姐,不,不,我說,我們隻知道別人都叫他浩哥。”
浩哥……扶染看了其他幾人一眼,其他幾人瘋狂點頭。
三豹忍著肩膀痛應和道:“姐,我還知道別的,我無意中聽到他姓季!”
季……扶染笑了,好家夥,這麼喜歡玩是吧。
“啊啊啊!!”
“姐,姐你幹什…啊!”
“叫什麼?放你們回家,哪來的滾哪去!”
扶染提起繩子,將幾人從陽台扔了出去。
八豹瘋狂大叫,最後幾人距離地麵一公分處停下。
扶染拿從口袋掏出剪刀將繩子剪斷,八豹成功落地後,失重感的刺激,讓他們有些不能回神。
扶染站在二樓喊道:“愣著做什麼?不想走?”
三豹回神,掙開繩子,朝樓上搖頭:“不,不,姐我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
說著頭也不回的朝院門跑去,其他幾人也紛紛回神,跟著逃跑。
扶染失笑點了下按鈕,院門大開,八豹回頭衝二樓的扶染大喊:
“謝謝姐,姐晚安!”
扶染:……
插曲結束,扶染掏出手機,給裴岫雪打去電話。
放假在家的裴岫雪高興的接起電話:
“怎麼,扶大忙人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扶染一笑:“下午不剛剛給你打過嗎。”
裴岫雪假裝吃驚:
“是嗎,我都忘了,我還以為過去好幾個月了呢。”
扶染有些無奈:
“好了,別開玩笑了,我問你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