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真的不用害怕,你陽氣重,它們不會過來和你玩的,還有手機能報銷嗎?”
裴岫白:!!!“你給我滾!!!”
這是裴岫白長這麼大第一次說髒話。
扶染肩膀一抖,不知裴岫白為何會這樣,果然書中說的沒錯,霸總總是陰晴不定。
“蘇秘書,蘇秘書。”
打開門,蘇秘書坐在外麵的看護椅子上歪頭睡的正香,扶染怕老板害怕,開著病房門喚著他的名字。
聽到有人叫自己,蘇河腦袋猛的一歪,睡眼朦朧的看向扶染。
“老板叫你進去。”
老板?蘇河愣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在哪,匆忙站起,向屋內走去。
“好的,扶小姐,辛苦你了。”
辛苦?裴岫白雙手握著床單,她辛苦?那他算什麼?
“蘇河,把門關上,你自己進來!”
蘇河看了一眼門外苦笑的扶染:???
發生了什麼?雖有疑問,但總裁的私生活不易多打聽,蘇河滿含歉意的看了一眼扶染,將門關上。
扶染坐到蘇河坐的位置,一臉生無可戀。
完了,完了,全完了,她不會要失業吧。
另一邊回到家的江清嶼坐在書房電腦桌前,把玩著手中帶著海綿寶寶手機殼的手機,想起自己手機上海綿寶寶頭像的微信,嘴角彎起。
真有意思,那張討厭的臉放在她身上,竟然讓人有些喜歡。
可惜她竟然是阿白的女人,想到這江清嶼眼光一暗,將手機放進電腦桌的抽屜裏鎖上。
兄弟之妻不能欺,或許她能帶阿白走出來,可…
江清嶼想起那支舞,靠在電腦椅上,閉上雙眼,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將心中的悸動掩去。
今晚注定是個不平凡的夜晚……
護士給裴岫白掛上水,尾骨的疼痛漸漸褪去,可心中的恐懼卻愈演愈烈,好在蘇河在一旁陪護,燈光驟亮。
淩晨裴岫白才緩緩睡去。
扶染給他約了第二天中午的手術,裴岫白第二天被推出病房,看到病房外在看護椅上躺著睡的死死的扶染,心中僅存的氣消失不見。
“蘇河,給她披件衣服。”
蘇河點了點頭,準備上前,裴岫白忽然想到什麼,立馬出口阻止:
“蘇河!回…”
然而已經晚了。
“啊!”
隻見扶染還在睡夢中,手立在半空,蘇河捂著胳膊臉色煞白的跪在地上。
裴岫白同情的看向蘇河:
“護士,給他也掛個號吧。”
一旁的護士嘴巴微張,呆愣的點了點頭。
扶染仿佛夢見什麼一般,收回手,咂吧兩下嘴,轉了下身子繼續睡了過去。
蘇河:……
裴岫白:……
手術進行的非常順利,一個小時左右裴岫白便被重新推回了病房。
局部麻醉他出來時仍是清醒的,看著還在椅子上睡的正香的扶染,裴岫白簡直沒眼看。
手臂扭傷掛在胸前的蘇河,進入病房時,下意識的貼近牆根,唯恐扶染突然坐起給他一拳。
扶染這一覺硬生生睡到了下午三點,她支起身子,看著陌生的環境迷迷糊糊的撓了撓頭,閉上眼睛回憶昨日。
思緒回籠的她雙眼突睜,瞬間清明,站起身敲了敲病房門:
“老板,蘇秘書,你們醒了嗎?”
房中的二人:……
“蘇河,讓她進來。”
蘇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壓住心中的恐懼向病房門處走去。
“扶小姐…”
“咦?蘇秘書你的手怎麼了?昨晚不是還好好的?”
扶染驚恐的看著蘇河的手臂,難道是老板發火打的?
蘇河嘴角一抽,保持著職業微笑:“昨晚不小心摔的。”
“這樣啊,那要不你先回去,老板,這邊我來看著。”
說著扶染向病房走去。
裴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