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容易下山難,剛剛膝蓋破了現在下階梯真的好痛。張益哥哥看出我的難處,就執意要背我下山。我就難為情地接受了。
我在他背上感受到了滿滿的安全感,臉上又不由自主地露出姨媽笑。又想到他可憐的身世,不禁感慨,原來這個世界還有比我更可憐的人,他連自己父母是什麼人都不知道,突然好心疼他,也想要一輩子照顧他。
回到家,他說要不要先洗個澡,你的腳不能碰水,要不我幫你洗。
啊?張益哥哥你認真的嗎?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你幫忙。
他好像真的把我當孩子了,剛剛那句話看他臉不紅心不跳的。
說完後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有點不好意思,就說那你先洗,等一下我再幫你重新清理傷口。
好的,我一邊回答,一邊往浴室走。
等我洗完,他就在廚房燒菜了,哦?原來他也會燒菜的呀!等一下嚐嚐他手藝。
看我洗完他就立馬過來要幫我重新包紮傷口,我說沒事,我自己能做,你去燒菜吧。
他有點不放心的樣子,不過看我那麼堅定,他就去繼續燒菜了。
我看了一會兒電視,就看到一桌子菜已經燒好了。
嗯,味道不錯。沒想到張益哥哥手藝不錯呢。
他說,我平時都在單位吃,很少做飯,以後我會多做做。
我說我也會呀,以後誰有空誰做嘛!
吃完飯他去收拾,我依舊在沙發上看電視。我看著他洗碗的背影,瞬間感覺到這好像就是婚姻的樣子。以前一直覺得自己還小,婚姻離我很遙遠。但是此時此刻,我好像很享受,並且想要一輩子都這樣。
洗完後,他也坐到了沙發了,還幫我檢查了一下我的傷口。我說,真沒事。
他笑了笑,你這丫頭還真是不矯情。
我為什麼要矯情,肉體的痛我一點都不怕,怕的是心裏痛。我倔強地說。
他又突然變得嚴肅,你放心,我會盡我所能,去保護你,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
這氣氛又有點曖昧了,我又開始緊張了,害怕他從來抱我吻我,但是又期待他來抱我吻我。這該死的思想。
晚上休息了,他卻在整理書房的床鋪。我說,張益哥哥,你晚上又要睡這裏嗎?
他說,嗯,一起睡的話我怕影響到你。
我有點失望,不懂他是在躲我還是什麼,難道是我睡相太差,他睡不好?
晚上我一個人躺床上一直在思考到底什麼原因他要這樣躲著我。雖然我知道我們還不是夫妻,這樣傳出去確實不好聽,但是我們又沒做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說,我才不在乎別人說什麼呢。現在已經沒有我在乎的人了。
第二天還沒醒就被電話吵醒了。
親愛的,你現在怎麼樣了?電話裏傳來我大學最親閨蜜的聲音:我聽說了你的事情,立馬就打電話給你了,你現在還好嗎?
我沒事。我故作鎮定。
你現在在哪裏,我過來陪你。
不用了小穗,你過來這邊要三個多小時呢!我說。
不行,我必須過來陪你。她似乎很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