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想她的總經理提出要求的時候,總經理很詫異,做自己的秘書做的好好的非要跑到安氏去做什麼,而且還要當領隊的經曆,這根本不是她的能力範圍之內,他不可能因為跟她的關係好好的搞砸了案子,得罪了安氏。
他沒有一點猶豫的開口拒絕是她怎麼也沒想到的,還以為她一撒嬌他就一定會答應自己的要求。其實她不知道的是,這位總經理能年紀輕輕以一個外姓人的身份爬到總經理的位置並不是因為他娶了總裁的女兒這麼簡單。何況一個秘書憑借美色上位的秘書,就像養一隻美人犬在身邊一樣,高興的時候可以逗一逗。但是想讓這隻美人犬影響他的重大決策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嘉玲看到他說的一點餘地都沒有,眼睛一轉又走起了悲情線路,手放在他的大腿上一點一點想上滑動,嬌媚的開口:“經理,你想,總經理夫人這陣子常來公司,每次看見我都沒有好臉色,想著辦法要整我,都被她發現了,我知道我其實應該離開,可是我又放不下你,總是想著隻要能在你身邊受些委屈也是無所謂的,可是她最近來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公司上上下下都在背後議論我,我隻能趁著這個機會出去躲一躲,隻要這陣子過去了,我依然可以名正言順的回到你身邊,跟你在一起。難道不好麼?”
說完之後,手下也在他的大腿根部停下了動作。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瞅著他。
過了好一會,嘉玲才走出那扇門。關上門之後扣上了胸前的兩顆扣子,媽的,她差點都獻身了,最後也沒有能拿到經理的名頭,隻是讓作為一個助理跟著一起去。哼了一聲,幸虧他在關鍵時刻放了她出來,否則她今天就虧大了。
不過助理就助理吧,不管怎麼樣,也要人先去了才能在那邊慢慢的鋪好路不是。
看著一起工作的同事看到她從總經理辦公室裏出來之後係扣子的動作的詫異和不屑的眼神,心想,裝什麼裝,她跟總經理的關係他們早就私下討論爛了,現在又在這裝詫異,她既然敢做就不怕別人說。抬起下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心裏難以壓抑的激動就這樣蔓延開,兩年多了,終於有機會回去重新占領她的領地了,一想都安葉禮俊俏的臉龐她就壓抑不住心裏撲通撲通的跳躍。握握手掌,這次的大號機會,她絕對不會再錯過。
終於盼到了那一天,她在自己的座位上收拾東西的時候不出意外的又聽到了辦公室裏的人的議論。
“你說,她這是要去安氏吧,沒看出她跟那位鬧了矛盾啊,怎麼突然就給外放了呢?”說著用眼神示撇撇總經理辦公室的方向,示意他們她說的那人是誰。
旁邊一個稍微年輕些的女人接過話題:“開玩笑,走也是她活該,怎麼這裏這麼多人不去偏偏讓她去呢,還不是那慣會裝純的狐狸精樣子得罪咱們總經理夫人了唄。咱們總經理夫人那可是總裁的掌上明珠,要弄走一個秘書還不是一個伸手的事情。”
旁邊一個看起來較為憨厚的人說:“你們也別這樣說了,她都要走了,其實也可憐著呢,到了安氏工資雖然略微往上漲了一些,但是虧在環境不熟悉,到時候人家安氏的員工對她可能禮貌有餘,但是誰能拿出個真心接受她呢,這次公司派去的空降部隊說白了就是兩個公司合作不放心派過去監視的唄,他們的員工怎麼可能真心喜歡呢,大家誰不怕被抓住把柄呢。我猜啊,她空降過去估計也就是被供起來的料。過去呆個半年,沒有什麼建樹不說,回來之後以前在公司苦心經營的人際關係也沒有了,到時候升值的是經理。她一個助理,又有什麼功勞,一定不會加薪升職的。助理這種差事,肯定是要從秘書部出的,她替我們去了,我們就不要挖苦她了。”
圍在一旁的人聽她分析的頭頭是道,又同情起嘉玲來。
將她們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的嘉玲,在收拾好雖有東西之後有意的又巡視了整個辦公室一圈,心裏說:你們就議論吧,我從來就不怕議論,這次我去安氏,是奔著安氏當家夫人的身份去的,她再也不會回到這個破地方了。到時候我成功了,自然能堵住你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