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多。”白楓丟下這兩個字後就掛了電話,但是他並沒有立刻去江妤汐那邊,而是摸出煙盒和火機,點燃了一根煙。
深邃如潭的眼睛透過嫋嫋煙霧看著車邊的江妤汐。
她,是他這次計劃中的意外。
剛開始,她於他來說隻是掩飾他身份的一個工具,後來,她變了,凡事都會優先考慮他的感受,乖的不行,有時候還蠢得無藥可救,可這份蠢,又透著善良和可愛。
他知道她已經不是以前的江妤汐了,明明知道她來曆不明,可無論他動用何種手段,都查不出任何異樣。
她,成了他計劃中的一個變數,一個或許會影響他整個布局的非常不穩定的因素。
偏偏這個變數還發現了他不同尋常的身份,按理說,她不應該留。
可真對她下手的那一刻,他竟有些不舍,後來也隻是嚇嚇她,想著她若能老實本分的留在身邊配合他,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他對她上了心,他不知道。
隻是在京都那次,趁著她生病昏迷,他竟吻她上癮,他才驚覺,變的不僅僅是她,還有他。
他能感覺到她對他的心意,因為她的眼睛會說話,將一切都寫在了眼裏。
他知道她來曆不明,不應該靠近,可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卻一次又一次的在她土崩瓦解。
他一直回避這個問題,也不去深想其原因。
直到剛才邵宇航的那個問題,讓他不得不去想,他回京都了,江妤汐怎麼辦?
將滁城的一切當作一場夢,夢醒,一切回到正軌,她做她的江氏集團總裁,他做他的白家太子爺。
一切應該這麼發展的。
可是隻要一想到以後她的撒嬌,她的討好,她的蠢,她的笑……都將在他生活中消失,他感覺像有什麼東西從心口剝離,撕裂般的痛。
尤其想到以後她可能會和別的男人結婚,接吻,做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為別的男人生孩子。
他覺得他會親手掐死那個男人,當然還有她。
白楓狠狠抽了兩口煙,這一刻,他才知道,他放不下她。
既然放不下,那就留在身邊吧。
就算來路不明又如何?
不管是變數,是圈套,還是假的,他要定了,即便是天王老子,他也要了。
不過,這一切得等事情穩定之後。
江妤汐掛斷電話,抬眸看向白楓,見他正望著她,眸中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墨色,青白煙霧氤氳著他俊美的臉龐,讓他深刻的五官愈發棱角分明。
白楓撚滅了煙,走到車邊,上了車。
一路上,車內異常安靜。
他轉頭看了她一眼,她抿唇望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很出神的樣子,習慣了她的聒噪,她突然如此安靜,他反倒有些不適應,“在想什麼?”
江妤汐從剛那個電話內容裏回神,轉頭看向白楓,笑笑,“沒什麼……”頓了一下,又說:“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您提供大神依琴翩飛的穿書後贅婿老公天天要我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