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你管大老板!你去管好你的錢途吧!”輕輕的一句話後麵,他帶著萬分的仇恨。
“風草,你媽媽的死……”
“不許你提我媽!你沒這個資格!當初若不是你隻顧你的生意,能將她及時送進醫院,她就不會……”風草打斷他爸爸話。
“那時候正堵車啊!你知道我有多麼的想她?”
“想她?想她你還和那個女人結婚?”
“我、我是怕你沒人照顧!”藍古的手伸向風草的肩膀,他多麼希望兒子能重新接受他。
“拿開你的手!”風草猛地擋開藍古的手。
這時,一向和藍風草不和的繼母李鈴鈴走了過來。
“風草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可以這樣和你爸爸說話啊?”李玲玲的一雙眼睛滿是驕傲。
“你給我滾!”風草此話剛剛罵出,一隻大手便迎麵而來“啪”的一聲。風草的嘴角流出了血。
“怎麼能這樣罵你李姨?”風古的手開始顫抖起來。他知道,剛剛的衝動讓他與風草之間的距離更加的遙遠了。
李玲玲一看風古向著她了,就哭鬧起來。
“我不活了,今天有我沒他有他沒我,嗚……”不講理的女人一旦鬧起來,就如山洪暴發,所到之處,無物可擋。
“好,我走,反正這個家裏也沒什麼另人向往的,都是向錢看齊的人,你小心有一天栽倒這個女人手裏。”
風草收拾好他的東西,頭也不會地甩門而去。身後他最後聽見李玲玲說,“走了就別回來。”
他為父親的懦弱而感到難過。自從那個女人進家門後,一切大權就落在了她的手裏。想到這裏,他不覺地流出了眼淚。
走的時候,他沒有帶上一分錢,又沒有什麼地方好去,隻能在大街上沒有目的的走著。
清音回到家後,一直想著風草,鄰居老奶奶給她送來飯菜她都不知道,從小到大她一直是在別人的欺負下成長,沒有人和她說過這樣的關心話。她竟然有些想他,這是她所不能控製的。
“咣”一聲,是她爸爸回來了,和往常一樣醉熏熏的。
“不是讓你抵我欠下的錢麼?怎麼回來了,我是白養你了是不是?”清音沒有說什麼,隻是不停的哭。
“哭,就知道哭,連眼淚都沒有,你哭什麼哭?”他不停的摔打著東西。
“就因為每個人都有哭的權利。”風草竟忍不住來找清音。
“風草哥,是你麼?”小雪像找到了救星一樣開心。
“是我!”
“你是什麼混蛋?”一旁的醉鬼終於發作。
這時一大群人衝了進來,原來是那個被風草打過的老大。
“小子,你也在這,這回有二十幾個人,我看你還裝不裝英雄了。”那個人好像忘記了自己被打時候的蠢樣了。
“有話好說,好說!”清音的爸爸急忙說好話。
“去你的!”那人一腳踢倒他大嚷一聲,“都給我砍了。”身後的打手們一擁而上。
藍風草拉起清音揮舞著雙節棍,但人那麼多,他的身上受了許多刀傷,其中有幾處是為了擋住刺向清音的刀,亂打一通後,勉強衝出門外,每想到的是,還有一群人守在門外。
“混蛋。”藍風草忍不住罵道。
“哈哈!跑啊!看你往哪跑?”那人走了出來,擺弄著手中的鐵棍。
“蕭哥,怎麼辦?”一個打手問。原來那個老大就是黑色會的頭子蕭虎。
“嗬嗬……怎麼辦?把他給我拆了。”蕭虎冷笑著。打手們再次圍上。
“住手!”一個人突然出現。
“你是誰?小子別多管閑事!”蕭虎舉起手中的鐵棍指向那人胸前。
“葉風,你走不要管我。”說話的是風草,原來那個人就是葉晗的哥哥葉風。
“警察。”葉風拿出證件。
“快閃。”話音剛落,一群人在幾秒鍾內就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你怎麼成了警察。”風草問葉風。
“考上的啊,我剛剛下車,路過這裏,看見一群人在這裏。”
“風草哥,我爸爸還在裏麵呢!”小雪清音急聲叫道。
風草和葉風相繼衝回屋子裏,隻見清音的爸爸躺在血泊中已經沒有了呼吸。幾分鍾後,風草呼叫的警車也來到。
“清音對不起,我沒能保護你爸爸,我……”風草說來不急說下去了,因為悲傷欲絕的清音,眼前一黑便暈倒在風草懷裏。
“警察局剛剛出來,就遇上了藍古。
“風草……你沒事吧!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這時的藍古絲毫沒有了大老板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