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澄不理解這是什麼操作,見不是什麼八卦也沒了看下去的心思。
到了傍晚,慕澄和辛許去河邊喝水途經村口,就看見那裏已經支起了雨棚。
一陣忙活後,哀樂聲混雜著哭聲自雨棚內傳出。
死了都不能回家,慕澄有些同情那人。
來到這個世界後去吃過好幾次席的慕澄也見過辦喪事,雖然他都是待在後廚,但從門口經過時他也是能看到的。
靈堂一般都是設在家裏或者院子裏的,這種在村口的還是第一次見,或許又是什麼奇怪的習俗吧!
自這天起,天天都是陰雨綿綿。
這天慕澄和辛許去小哈家吃飯,正好遇上辦喪事的主人家來請小哈姥姥去幫忙。
從兩人聊天中慕澄也得知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去世的那人是村尾的王貴,說是在工地幹活意外墜樓被底下的鋼筋穿胸而過,人送到醫院就不行了。
在殯儀館待了三天,商量好了賠償事宜才拉回來。
剛到村口就被坐在村頭閑聊的老人看見了,見他們要進村自是不讓。
村裏有規矩,凡五十歲以下橫死的不得入村。
因著王貴家父母死的早沒人和他說起過村裏的忌諱,他媳婦兒孩子也就不知道。
得知這個消息王貴的家人自然是接受不了。
後來村長來了,和他們說明確實有這個忌諱,希望他們能遵守。
村裏的老人也說了自己的見聞,他們很小的時候村裏有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意外死在外麵。
因著那人家裏是地主沒人敢惹自然是帶進村了。
可自那天起,村裏的狗夜夜叫個不停,老人孩子晚上出門後第二天也都會生病。
那個地主家也經常有人看見那個死去的青年。
剛開始隻是有人嚇病了,後來地主家開始死人才不得不請人來看。
自那以後但凡是在外去世的青壯年都不得入村。
這話王貴家自是不信,可不信也沒辦法,一家人總不可能鬥得過全村,鬧到最後還是王家妥協了。
要換以前慕澄也會說是封建迷信,可他都魂穿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他現在可是比誰都信這些。
……
簡單搭了個雨棚的後廚內,小哈姥姥剛忙完打菜的活計,正準備吃飯就看見結伴而來的三狗一貓。
“來了,你們還挺準時。”
小哈姥姥拿出從家裏帶的不鏽鋼盆,笑眯眯的給幾個小家夥裝飯菜。
今晚隻是隨意吃一些,正餐是明天中午,也是上山的日子。
吃過飯後,姥姥還要幫忙收拾,慕澄他們就先回去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慕澄心裏沒來由的發慌。
見慕澄魂不守舍,連路都不看,辛許擋住他,“怎麼了?”
慕澄揉了揉撞到的鼻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裏慌得很。”
“生病了?”一聽慕澄不舒服,辛許急得不行,想起上次帶小橘貓去的地方,那裏可以看病。
辛許急忙趴下身子催促,“我帶你去看醫生,快上來!”
“二狗你別急,剛剛都是好好的,哪能說病就病了。”小黑出聲阻止。
小哈懵逼了一瞬,聽了小黑的話連連點頭,“是啊,會不會是吃太多撐著了?”他就經常吃撐了胸口堵得慌。
“我沒事,也沒吃撐。”慕澄仔細想了想,“就是從後廚離開才開始心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