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地熬過那一個多月的艱難期, 空倚月走出臥室“重見天日”的時候, 都覺得那陽光尤其地賞心悅目。
今天是小管弦的周月喜宴, 付靳庭不止邀請了向懿跟鍾梓烊他們過來, 還特地發了喜帖, 請了所有付家的舊識還有商場上的合作夥伴過來同歡樂。
空倚月本想跟他商量, 隻是孩子的一個滿月宴而已, 家裏人慶祝一番就好了,但是這個建議遭到了付靳庭還有付修遠以及付爺爺的強烈反對,說付管弦是付家這麼多年來終於盼得的金孫, 自然是要大辦特辦、昭告天下!
空倚月見他們一臉興奮而又激動,也就不攔著,由著他們去了。
好在那天沈溱還是顧著她的身體, 讓她抱著孩子出來稍微逗留了一會, 就讓她回房休息了。
雖然月子已經結束了,但是以防萬一, 身體還是要多多休養。
空倚月心領, 也就把孩子交給了沈溱照看。
宴會持續了很久, 空倚月回去後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直到喝得周身是嗆鼻酒味的付靳庭推門進來, 見她窩在床上, 連人帶被抱住時,她才悠悠轉醒,隨後將他推開, “都是酒味, 去洗洗再來抱我!”
付靳庭酒量好,雖然心情好多喝了幾杯,可是意識還是很清醒的,他摟著她的腰,隨後湊上去吻了她一下,低聲說道:“怎麼?竟然敢嫌棄我!”說完,像是惡意報複一樣,又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空倚月嗤笑,“這麼小氣?”
“你說呢!”
她隻是微微一笑,隨後伸手圈住他的脖頸,也用了力道回吻過去。
自從她有了孩子,付靳庭就格外小心,忍了許久不敢碰她,就怕不知輕重傷了孩子,如今見她生產後,身材不但不走形,還柔軟了許多,連著那裏也是。付靳庭的手不由自主地便從她的上衣下擺鑽了進去。
掌心帶著熱意,熨帖在她的肌膚上,她敏感地瑟縮了一下,隨後便嚶嚀了一聲。
付靳庭本想晚點送走賓客再說的,可是一碰到她嫩滑的肌膚,似乎一切都控製不住了。
他低頭吻她的唇,吻她的鎖骨,吻她的耳垂……
空倚月無力招架,但還是強支著意誌力問了他一聲:“小管弦他……”
“放心,媽和爸還有爺爺奶奶都在呢,不會沒人照顧的。”
“嗯……”
付靳庭話音未了,又埋頭在她頸窩裏細細密密地吻了起來。
空倚月身子軟綿,熱情地接受著他的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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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管弦三個月大的時候,不知怎麼地,一到夜晚就哭鬧地不行。每每一聽到他的哭聲,空倚月就覺得心疼,一定要起身去他的房間裏抱著哄他。
接連幾天下來,見她消瘦了不少,付靳庭就說道:“這孩子就跟個混世魔王似的,吃也吃過了,尿布也換過了,怎麼晚上也不睡覺,再這樣折騰,你怎麼吃得消!”